吩咐底下的人给容川送伤药、送补品过去,以示恩仇还在。
可不能让那起子见风使舵的小人,以为容川失宠,从而欺负他。
没娘疼的孩子,当爹的就得多包容偏爱一些。
凌月一看容川额头顶着伤回来,月白袍子上墨汁和血迹混在一起,不由大急。
“这是怎么了?被父皇打了?用砚台砸的?”
容川笑道:“这天下,除了父皇谁还敢打我?”
凌月看他脸色有些苍白,忙扶着着他坐到软榻上。
心疼地道:“伤口严重吗?疼不疼?流了很多血吧?”
容川握住她的手,道:“不严重,外祖父给我处理的伤口,定往重里说了。
你的法子还挺管用的,我装晕、装可怜、撒娇,父皇果然没重罚我。”
凌月都哽咽了,“被砚台砸了脑袋,这还不算惩罚?”
容川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花,道:“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凌月伸手,为他宽衣解带,“快把这衣裳换下来!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换件衣裳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