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芊吓了一跳回过神,立刻忙活着接待亲人,好像根本没听见儿子刚才与自己说的话。
占江会所里,一阵刺耳的闹钟从前台传来,众人揉着疲惫的睡眼缓缓醒来,如丧尸出土般扭动身体慢慢站起来,找不到方向似的在原地缓慢地转圈儿。
折腾了一晚上,大家疲惫不堪,看着靠在沙发上紧紧搂着秀秀的江木泽,都小心翼翼地移动椅子,尽量恢复整洁的样子,欲给秀秀这个远方来客制造一个看起来相对舒适的空间。
服务员打开了门窗,释放着弥漫了一夜的浓烈酒气。大家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有一点声音传入敏感的耳朵,珊珊精疲力竭地坐起来,摇了摇少华。
两人稍作调整后,来到江木泽面前,看着他那美好的睡相,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调皮的手,捏住江木泽那没多少肥肉的脸蛋。
江木泽吃疼,浑身颤了一下秒醒过来,秀秀也扑腾一下坐了起来,惊愣地望着她们俩和正窃笑着慢慢围过来的人:
“你们想干嘛?我我,我会咏春跟你们说!”
众人噗呲一声大笑起来:“原来广东人不但酒量好,还都会咏春啊?”
“笑什么笑,该喝的不都喝了嘛,你们不会说话不算话吧!”秀秀紧张地说着,江木泽扶着秀秀欲起身,珊珊又是一把把他推坐在沙发上,然后盯着秀秀的表情,狂笑起来。
顷刻间,大家都对秀秀这个可爱的愣头青产生了好感,互相玩笑着,江木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心情很好,江木泽随手接听道:“连连,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爸,我姨姨呀的儿子想见你!两次手术结束了,他醒来第一句话说是想见你,你能不能抽空来一下?”
“你去看望就可以了,我去做什么,多别扭呀!”
“怎么会别扭呢?我······”江念连想发牢骚劝爸爸,电话却被陈立芊抢走了:“江木泽,你别听她胡说。你忙你的,我们过几天就回来了。”
“嗯,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
江木泽挂了,陈立芊瞥了一眼江念连就走进病房:“叫你别打你不听!”
话说得好听,可人家就是有需要才会同意江念连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