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治安科负责伪造检疫,以及售卖禽畜的业务。
虽说禽畜业务,远远无法跟开采矿石相比,可长期下来也能给大家带来丰厚的报酬。
程科长和齐副科长,感到非常无辜。
程科长忙解释道:“川书记,今天不是我带队下去,带队下去的人是齐副科长。”
闻言,齐副科长心中大骂。
好你一个老程,大家平常关系那么好?你到这会儿却主动卖兄弟,真是不如婊子!
齐副科长嘲讽道:“老程,你这话什么意思?”
“按照你的逻辑,我带队下去就是我的责任?那么安排和指示我下去的人,岂不是责任更大?我告诉你老程,这一锅子的肉,可不是被我一个人全吃了,你老程难道没吃么?你吃的时候咋不说肉塞牙啊?等吃完该到刷锅的时候,你就蹦出来恶心人!”
齐副科长的这一番话,既是说给程科长听,更是说给在场乡党委的人听。
姜乡长和川书记也不例外。
白坡乡伪造检疫挣到的钱,每个人都有份,真要追究起来,一个人也别想跑。
没事的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没有资格分钱,更没有资格一起吃饭喝酒,属于乡党委最边缘化的个体。
乡党委书记川贝,怒斥齐副科长:“你是想要指桑骂槐么?”
“不敢!”齐副科长忙低头认错,刚才他是有些激动,但也是想要给大家提一个醒儿。
大家都有份,谁又有资格指责谁?
副乡长贾旺财,说道:“大家听我说,我们检疫禽畜,那都是按照疾病防控检疫的相关政策,今天那批猪经过畜牧站的检疫,属于患有严重疾病的病猪!”
“我们已经按照防控措施,完成无公害化的深埋处理!”
“从而避免这一次的猪瘟传播源扩散到整个乡镇的巨大风险,我们何罪之有!”
贾旺财的话,瞬间引起众人的共鸣。
姜震宇乡长:“贾副乡长所言极是,我们不仅没有过错,反而有着一定功劳!”
“我们有检疫证明,完全可以证明自身清白!”
“等洪县长来到后,我们一定请他为我们做主,请他明察秋毫,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白坡乡的主要干部,你一句我一句,好似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