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点点头,苦恼道:“本来有一批灵材是供给其他老板的,结果全都被收走了,还给了市场价,算上运输、房租这些,我还倒亏两成灵石!”
“那他们之前让我去码头粮仓是何意?”
“你还不知道吧?这执法队的跟日月宫管理灵材收集人有勾结,如今给我们这些被收走灵材的老板说只要过去,就可以悄悄的买回灵材。”
“那不是吃双份?”
“是啊,所以谁敢过去?万一他们又来收一遍,或者利用这件事找我们麻烦敲诈勒索,不是更亏了。”
阎不羁想了想:“可对方既然敢做这生意,总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真把咱们逼急了闹起来,他们也讨不了好。”
“可关键日月宫那边盘查下来,管你有错没错现如今战时管理一出来,全都得去外海抵抗兽潮。而且若是犯了事儿,估计还会被安排在最危险的区域,但凡在外海守卫地区出了问题,这可就真要命了!”
阎不羁点点头。
总之日月宫的底层修士敢这么搞,也是笃定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说到底日月宫这么大的基业,又是宗门又是世家的,你来我往全都有利益纠葛,他们这些个体经营户是没办法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一来反而助长了那些底层修士盘剥散修散户的气焰。
除非不要命了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那这谁都会让你三分。
想着,阎不羁又跟周老板聊了一会儿,得知了一些情报之后,便去往了码头。
码头如今也不是船来船往,周围卸货运货的修士虽然也有不少,但周围的船只全都是挂上了日月宫的旗号,看起来似乎也是被日月宫征用了不少民间船只。
说到底,日月宫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利益结合体,身处星宿岛、七星岛以及日月岛的宗门势力太多太多,虽然都以日月宫为主,但旗下势力盘根错节相当复杂,所以阎不羁并没有加入其中的意思。
就比如玉衡岛的龙轩真君,虽然是位元婴期修士,被委任到此地担任岛主城主,可也必须得听从日月宫的安排。
“如此乱象,恐怕那些邪器外流,对于日月宫中的一部分人来讲,还是个发财的好机会。”阎不羁笑道。
关键又是恰好碰到兽潮,只能说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