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羁站起身,持礼道:“失敬了,原来是沉龙会少主当面。”
“道长客气了。”王彩看了几眼阎不羁,奇怪道:“道长以前来过沉龙会?”
“这....百余年前去过一次。”
“那怪不得,我说道长怎么会有沉龙会的令牌。”
阎不羁脸色一变,想起当时王彩给过自己一个令牌,没想到放在储物积具中还能被她察觉到吗?
不过好像王彩并不知道那块令牌是她送的,只不过是过来看看情况而已。
阎不羁笑道:“当年跟沉龙会的道友论道一番,而今已是物是人非了。”
“那个人是?”
“唉,他已经坐化了,贫道在这世间又少了一个朋友啊。”说着,阎不羁掩面而泣。
王彩笑道:“修行本就如此,道长不必伤心。”
阎不羁揉红了眼,道:“此番过来,也是为了寻找那些友人的亲属,不知少主能否帮贫道找找一个叫方麻子的人?”
“方麻子?你确定是真名吗?”王彩一脸奇怪,说实话她可不想浪费时间。
“应该是,他是这么跟贫道说的。”
“这个....我有时间问问吧。既然道长来此,那就好生游览一番,在下告辞。”
“多谢少主。”
阎不羁见到王彩离去,脸色恢复正常。
“一个金丹期看不出我的伪装,看她那样子估计也只是好奇我的令牌来源.....”
之前说那么多,其实是阎不羁并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跟沉龙会牵扯上,虽说假托故人之词,但一般人也不会多想什么。
只要真实身份不暴露,不会有人紧盯着自己不放。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