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们不是要去封宜国吗,为何不顺便搭他的马车前去?”阿战抬头看向这个护着自己的恩人。
“这样的富贵人原本就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小,有很多事你不明白。走了,去找一下这个镇子有没有牛车。”苏倾倾笑着说完,便牵着他向一户人家走去。
京城里的裴景之听着左鹰回禀,脸色越来越阴沉。
“相爷,这半月来我们的人查了一路,凡是有牛车骡子车马车的车夫,他们都仔细问过,那些人都说没有见过单独赶远路的女子,男子倒有很多,可都是青年大汉,没注意过有消瘦男子。”
“京城翻遍了也没找到人,你这里也找不到人,难道她还会凭空消失不成?”裴景之闻言,神情有些无措道。
他现在已经由最初愤怒的想杀人,再到女人一天天的没消息,让他已经将那些怒气转化成了浓浓的担心。
在他天天等待消息时,自己生怕听到她已经遇到了不测,这些日子的担心害怕,已让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时时刻刻的担忧着她。
“属下无能。我们的人还在继续扩大范围的在找。”左鹰单膝跪地道。
“找!哪怕是尸体也必须给本相找出来。”裴景之眸光阴郁。
要是她真的遇到了不测,他定会让那个凶手付出惨重的代价。
“是!”左鹰应道。
“祝五,蓉郡主那里也没消息吗?”裴景之继续道。
“没有,我们的人至今还没查到蓉郡主和苏通房失踪的事有关。”祝五回道。
“她最好跟这件事无关,不然……。”裴景之眼底闪过杀气。
苏倾倾完全不知道有人还在担心着她的安危,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她来到了封宜国。
她没有在边境安家,而是又行了三百里,在一处繁华的州城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