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骂母亲,“好好的猪肉被你弄得这样臭,等会你自己去买。”
如果是它做错的,谁敢说它一句,但凡敢说,它直接破口大骂,一定这样说,“你们厉害,臭了又怎么样?我直接丢到臭水沟里,然后我去买一颗新的,难道我没有钱?还不都是我的钱?你们谁的钱?”
从小到大它就是这种人。
家里有事都不做,都是母亲做,错一点就骂,如果它做错了,你不能骂,不能说,一说它就暴躁,就开口打骂,发神经。
……
给师傅的猪头有点臭了,昨天放在第三层,第三层不怎么冷,还有骨头也臭了,母亲洗了两次热水,三次冷水才好。
母亲把猪头拿去清洗,我闻到确实有臭味,叫我拿盐罐给她撒盐。
洗了几次也好了。
虽然没什么味道了,但已经臭了,估计也好不了。
我想,或许还臭,拿回去,他们估计也不吃了。
哈哈。
……
母亲说,“想煮饭,但师傅们还没见来,不敢煮。”
它又骂,“你是真能啊,现在就煮饭了?!”
(母亲打算煮饭,是因为还叫亲戚们也来吃一顿早饭,姑姑,大舅一家,嗯,大舅军一家,他们估计没来,打电话说不在家,还有姨也来了,我没想到,她在挺远的,乡里上边一个村子,十二三公里左右,我以为没叫她,她来了,提着一沓钱,我想着不知道是借的,还是还,大概是借的。母亲说等会舅舅还发一万过来。估计也是借的吧。舅舅这一万也可能是还的。我不知道,没问)
对于它,我是真的恨。
恨不能让它立马去死。
我真想抬起椅子,朝它脑袋砸去,让它头破血流。
看它倒在地上动弹,慢慢死去。
看它眼中流露恐惧神色,在恐惧中死去。
那样,一定爽。
我是不是很坏?很畜生?很不孝?
没有它坏。
杀了它我会给它陪葬。
孝顺?它不配。
早上,8点0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