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已经很久没有留意过那位名叫“南来北往”的好友发来的留言消息了,甚至连一次在此处留下语音的机会都未曾有过!这不禁令我感到有些不适应,自己一个人还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这种不适感不仅仅只是弥漫在当下的有限时光里,更时常在我写作时涌上自己的心头……
似乎有人对他家里的老大有粮独自悠闲自在的生活方式颇有微词,认为他有粮就在这里的人们纷纷忙于三夏三秋耕种收获的时候却自己一个人选择躺平,实在难以理解。如果还能有机会就让他出来帮忙干些活儿那就再好不过了!可不要老是这样让他自己一个人老是闲着……这样一来,我们也能借机减轻一些负担。毕竟三夏和三秋都是收获的季节,大家都忙碌不堪,只有他一个人还待在家里,总觉得他自己一个人还真得是应该找点事情做,这样咱自己才能过得比较舒适些。“千万不能让他这么清闲下去,得想办法叫他出来帮我们干点活!让他也锻炼锻炼,对他没坏处!”
于是乎,张三、李四和王二一起来邀约他,询问何时可以帮忙打打苞米?或者什么时候有空帮忙搓搓花生 ?“俺兄弟有福那边还没有过去看看哩!”“他自己不是还没有过来找你的吗?再说这地里的活儿也有早有晚,你先过去给俺干完了再给你兄弟干不晚!”
自己一个人也是反正是闲着没事干!也就过去了!李四一看张三找他自己也想着找他,还有王二又想着凑热闹就这么眼睁睁都看着自己就要去谁家?就这么被动簇拥着不是这家就是那家……一来二去的也就只能是想象着自己的兄弟那边了!
走在这里的半道儿上,这些都是单身汉们老远就看见了他们有福两口子还跟他们打招呼!有福自己黑着个脸没吱声,倒是他的媳妇儿陆桂美路过她自己的这大伯哥的时候怼了他一句:到底谁是自己人?
在这里的几个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擦肩而过弄得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有些郁闷和无辜!忙活了一上午图得就是在这里的现在遭遇到了这样的情景,他自己一个人也就有些心灰意冷嗓子里就好像是有什么一团东西给卡住了一样!吞咽不下吐又吐不出,看着不远处的地方那边几个人仍还是在那里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他还真的是就想着能有机会过去给他们几下子!可是现在正在这里的又一想这事儿也怨不得人家,埋怨他的不是他们而是在这里的自己人。
火烧火燎的肺腑肚脏就像是塞进了一团乱麻堵得难以忍受,那个时候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就好像是在这里的胸口上压着一块儿大石头。那个中午几个人就这么又凑在了一块儿也是想着能有机会怎么大吃大喝一顿了!人家自己的忙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和老婆孩子热炕头,咱呢?还不是一天三饱儿一倒儿?
又有人说起来她陆桂美自己的质问,“还说到底谁是自己人?她倒是,怎么也不知道给他研究个对象儿?”“这还得是自己的老的自己使劲儿跟她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是!没多大关系?怎么不也得帮着想想办法?”“办法儿?给她自己一个人也是找个竞争对手啊?你自己又没有想到?这一家里的妯娌也是相互利益的竞争对手啊?就为了那么一点儿东西还得两家平分,有她自己一个多好想着怎么着都行!还能有机会跟着找她自己的大伯哥干个活儿什么的!有这样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要是换我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不想着让他找!”听着他们这些人这么一说,他有粮就在那里合计开了!
“也是啊,凭什么还得让她给咱想办法?她又不该咱的欠咱的,自己的老的都还不管咱哩?既然是凭什么还得让她给咱自己一个人想办法,那么凭什么非得让咱自己过去帮着她那边?”这么一想,刚才还有点儿稍微还有点儿不过意的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起来:她都没有帮咱,咱凭什么非得过去帮着她?
他有粮自己还在那里想到了后来的有人正在那里想着替他有粮撮合成全的时候会不会也有她陆桂美在那里有意添乱?“有她自己一个人也是多好?想着怎么样都行!要是能有机会再来一个岂不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想到这里忽然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他娘当时是不是有些害怕?“一个还不够呛?又来了一个!”这才任凭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懒得管?
自己一个人也是倒是没有人管,可是自己的那俩儿老的还不是他这个没人管的老大给伺候的?他有福干什么去了?自己的事儿没放心上,老的的事儿也是!现在在这里的自己倒是想起来了到底谁是自己人来了?
那天的中午这天下起来了大雨,几个人正好是没有什么活儿!于是也就利用自己的空闲自己还能多有机会跟着抽烟喝酒除了这些还能多说会儿话……他有福这边自己一个人也是越想越抱屈,一边想着一边一个劲儿地直喝酒!即使是正在这里想方设法帮着干活儿的张三这边,李四王二也在!几个人就这么在这里互相帮着谁的好收了就过去帮着谁的那边,“其实有咱这么个‘互助组’也挺好的,还能在一堆儿干活又能在这里的一堆儿喝酒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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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粮就在那里想着自己的事儿,并没有跟着他们说话!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光去喝酒去了,自己一个人也是到底喝了多少谁也没有数!反正是人家说话他自己一个人听着,一边听着人家自己说话一边自己喝着酒。这次倒是没人劝他!他想:就是在这里他家里的里里外外的现在有他的娘不也是“一山二虎”?要是他有粮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有一个岂不是“一山三虎”了?那样的日子又该会是怎么样的情景?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有“一山三虎”他自己还想到了“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又是怎么的一种唱法儿?
张三这边也是一大堆的心事!老远就能看着他有粮自己还在一个劲儿地直喝着闷酒!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多说话了引起来了他自己一个人还是有些更多的心事儿?都说“言多必失”咱自己失得可是现在正在这里好酒好菜啊?张三这边不像李四王二那边,他自己还有个外甥就在这县(市)里的市政公路管理局当局长。有些送礼的好烟好酒的可没少孝敬他这个当舅的,这一次本来还是想着让他这几个哥们儿眼馋眼馋炫耀炫耀没想到还让他有粮自己给在那里享用了!就是他张三自己都还没喝过多少哩!
“我说有粮哥,咱差不多就行了!俺自己倒不是心疼这顿酒,注意的是喝多了伤身啊!”话是这么说,可是从张三这边的表情还是能看出来!这外甥送的酒能是一般的酒?一听他张三这边这么一说,自己一个人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儿,今天晌午自己一个人是喝了不少!“这酒怎么跟以前喝过的不一样啊?”他想,几个人就这么在这里的熬过了这个下午。
眼看着就要到了傍晚,今晚咱吃点儿什么?“还,还吃个屁啊?气都气饱了!”李四一边说着还在那里一边端详着他有粮,一听这话他有粮自己还在那里乐了!“不管怎么说还有这么一顿好酒好菜的咱也值了!”这么想着还只顾着自己又打了一个饱嗝!
第二天他的那几个在那里一堆儿的哥们儿没有过来找他,没过多久他兄弟有福就过来了!就这样他有福又在这里的自己的兄弟这边干了几天,彼此之间的相处就这么打发着时间数着日子过。陆桂美自己一个人也是没再说什么就像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秦皇河始终不渝从那边的山上流淌着的更多的岁月过来,待着没事儿的时候他有福这边仍还是自己一个人过去溜达溜达。最近这边的秦皇河旁边就要修一条高等级的公路了据说还能有机会跟着通往北京天津滨海新区。他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没有出去过,不过倒是听说过。
等着他有福这边自己再过去看看那边秦皇河的时候,可就有些忙忙碌碌了!就像是一片工地一样,负责秦皇河市这一片段的自然也就想着在这里的驻地秦皇河市市政公路管理局。最近就在这里的张三家里看到了张三的这个外甥。他自己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早些年还给包分配也就到了在这里的自己的家乡县城里上班。
听他张三说自己的这个外甥从小就好天分,上了四中又考上了西安交通大学。现在在这里的自己县城当大官儿!还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调往地区里当更大的官儿哩!“你自己一个人也是在这里跟着自己的外甥沾光了!”这让他有粮自己还在那里羡慕不已,咱自己要是能有机会有这么个外甥多好?还能有机会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这么一说,就是在这里的现在连他有福一听这话!“等着哪天咱也去他张三家里干活儿!”“就为了过去喝他的喝酒?”他的媳妇儿陆桂美在这里的旁边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瞅你那点儿出息!这么一说,他有福这边自己乐了!
吃完了饭,他们这些人还要去在那里的秦皇河边的苞米地里看看还有没有合适联合收割机。要是没有还得现出去找,这些年都已经使用联合收割机了!不管是收割小麦还是苞米。要是小麦就直接把小麦给用三轮车给拉回来,就怕不怎么干!最好是直接送往加工厂那就省心了,要是再给拉回来再接着晒!好天还行!要是再赶上下雨可就跟着忙活吧!
现在在这里的自己收割苞米也是,跟着过去把棒子给拉回来揪去皮儿光溜儿的直接装笼子里就行了!不像那些年自己还得一拌一拌的掰一拌一拌的剥皮儿拧成辫挂起来晒干,现在在这里的自己倒是省事儿了!“可也多花钱了!”每次这么说起来有她陆桂美总是这么说!
秦皇河旁边正在那里想方设法施工,还有路过的车辆来来往往的彼此之间的相处还得相互让路,各人忙活各人的。“你说在这里的施工队他们自己也是不回家帮着收获苞米!”“你以为都还就像你自己似的?”没过几天在这里的施工现场还真的是停工了!“我说嘛,这么忙的时候!谁不回家帮着收获苞米?”
路过那里的时候,还有人特意跟留守在那里的几个人就这么说,“你们也放假回家收获苞米去了?”那些人一听就乐了,“他们这些人自己去了别的地方。”还有的说会不会去往咱这里的局长的家里帮着收获苞米去了?恁局长的家里种着多少亩苞米?他自己一个人还在外边当局长,他媳妇儿自己在家能忙活过来吗?
那些人一听就更是乐得直不起腰来了,又一想那么大的官儿当着还用得着这样的种地?“那也说不一定,会不会他的爹娘种着多少多少亩的苞米地哩!”那倒还是说得过去!又一想那么大的官儿家里的里里外外还用得着这样的种地?老百姓过日子总是觉得有些简简单单就好,可别耽误了自己的事情。说归说笑归笑,还是不能耽误了自己家里的营生。至于局长家自己种不种地又似乎是跟他们自己一个人也是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都是各人忙活着各人的日子,没看着忙得时候谁也顾不了谁也顾不了那么多!还管他什么局长不局长的?他自己一个人还能下来帮着咱自己干活儿?这是她陆桂美自己的想法!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已经很久没有留意过那位名叫“南来北往”的好友发来的留言消息了,甚至连一次在此处留下语音的机会都未曾有过!这不禁令我感到有些不适应,自己一个人还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个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