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而再地惹到了他的头上,那就只能是另当别论了。
“张叔,那雷鹏说得对,我确实只是个实习生……”
张宇琦不由一怔,接着便听到张祎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呢,他一个收费员,却做不到手脚干净,也实在是可恶当诛。”
张宇琦瞬间打起了精神,身体不由前倾,稍显兴奋追问道:“怎么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张祎撇了下嘴,‘不太情愿’道:“他每天下了班,必须去游戏厅呆上一两个小时,玩的都是水果机牌机这种赌博游戏,一天输个几百块纯属正常,张叔,那雷鹏家里又不是做生意的,他一个收费员,哪来的那么多钱呢?”
张宇琦急切问道:“此话当真?”
张祎笃定点头。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对雷鹏一案的描述是半年时间贪墨了十四万元。
也就是说,那货从一月份便开始动手脚了。
现在已是四月,估计那货少说也得搞了几万块。
张宇琦怒不可遏,一把抓起电话,打给了财务科。
接下来的事,张祎不便掺合,于是便知趣告退。
出了行政楼,顶头遇上了风尘仆仆的李伟主任。
“哟,李主任这是去哪儿开会回来了?有没有带点当地土特产?”
李伟恶狠狠瞪了张祎一眼。
他上个礼拜五下午,外加礼拜六上午,在医院图书室和医学院图书馆泡了十几个小时,没能检索到一篇有关干细胞的文献。
礼拜天,李伟杀去了省城。
找关系进了省医图书馆,从早上八点钟开门,到晚上六点钟下班,依旧是连根毛都没看着。
张祎捂嘴偷乐。
李伟愤懑骂道:“你个臭小子乐什么乐?很好玩是不?”
张祎笑道:“李主任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实习生借来的期刊,能按时归还吗?估计早就当成了揩屁股的手纸喽。”
李伟叹了口气。
面前这个臭小子说什么拿期刊当手纸显然不可信,但被别人借了去倒是有可能。又不知道那期刊的名字,想追查也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