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星宿,王家族地,大帝塔一层,王朝辉高坐上位,手里抓着王妮妮的小玩偶,眼神清冷,暗藏着忧伤,目光看向下方。
下方左侧第一把椅子上,年轻小伙坐在那里,惴惴不安,眼瞅着说好的时间将到,塔外却没有传来任何类似人员靠近的动静。
他刚准备起身,向大帝请求让自己去寻找他们,却瞧见大帝的目光已转向塔门,赶忙坐定不动。
塔门外,父女俩静静站立,两人皆是大汗淋漓,虽然,大公子慈名在外,无故从不会惩处任何人,可上位者的威势气场,天然就是下位者最畏惧的事物。
王朝辉等了一会儿,见塔门依然紧闭,稍微有点不悦,随即,他意念微动,塔门骤然自开,门外的父女俩立刻跪下,伏地磕首,瑟瑟发抖。
王大帝扭头看向年轻小伙,感受到目光的年轻小伙当即起身,走到父女俩面前,说:“起来吧!大公子没让跪下的时候,不要自己跪下,王家人的膝盖骨没有这么软。”
父女俩赶忙站起身,对着年轻小伙一礼,年轻小伙点了点头,转身朝里走,父女俩会意,跟着向里走。
走了几步,年轻小伙停下,拱手对上一礼,说:“大公子,人带到了,没错。”
王朝辉挤出一丝笑意,说:“九叔,你坐回去吧!这位表弟,坐到九叔身边去,我有话要问表侄女。”
年轻小伙与王队长共揖一礼,到旁侧坐下。
王朝辉等两人坐好,对王姥妗说:“姥妗侄女,对吧?”
王姥妗低头小声道:“是。”
王朝辉又说:“你很怕我吗?”
王姥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紧忙摇了摇头,说:“不怕。”
王朝辉看了看她,说:“你做的事,九叔已经告诉我了,我想问你一些别的,你会如实回答吗?”
王姥妗咽了一口口水,说:“绝不敢欺瞒。”
王朝辉淡淡的问:“你老实的回答我,为什么赖家人明知道与你做对实属不智,却依然做了,难道真的只是有恐怖分子撑腰,你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王姥妗的身子抖若筛糠,低着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没有。”
王朝辉眼睛一瞪,说:“抬起头来看着我,大声的说!”
王姥妗连忙依言照做,抬头看他,只是,如同喉咙里塞了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朝辉忍怒复笑,说:“大声点,勇敢的说出来,大伯绝不罚你。”
王姥妗终究是哭了出来,抽泣着说:“大伯,对不起,是姥妗自作主张,要将赖家小女儿哄来,给大伯填房,惹急了赖昌兴,才有了后面的事。”
王朝辉哼了一声,说:“荒唐至极,你二姑姑丢失的事,我自始至终可曾责怪过你?如此无礼欺人的行径,怪不得别人做出反逆的事来,姥妗,你做错了!”
王姥妗哭得更伤心了,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又自顾自的,强行以自己的想法去补偿别人,折磨男人、辱人妻女、行凶杀人等,都是她自己决定的。
王朝辉见侄女哭的伤心,叹息道:“姥妗,你以为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吗?我是一域大帝,掌控一域生死兴衰,是,为了妮妮,我做过荒唐的事情,可身为大帝,自然应该以茫茫众生为重,自己的包括自家家族的事,只能往后面排一排,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为什么没人报复你?是因为我!我将被你杀害的人都复活了,剥离掉被你杀害的记忆,还窜改过你的记忆,使你也不记得他们,只记自己好像害过人,却不记得害的是谁,姥妗,大伯也错了,你二姑姑
清微星宿,王家族地,大帝塔一层,王朝辉高坐上位,手里抓着王妮妮的小玩偶,眼神清冷,暗藏着忧伤,目光看向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