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咋样了？”

周立洋提着裤子，用肩膀夹着电话：“差不多得了，该干活儿了。”

“哥，我就等你电话呢！”

一个猥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来帮我结个账呗？”

周立洋愣了一下。

刘海波不好意思道：“手里钱不够，被这小娘们儿骂了大半天了。”

“操！你真给我长脸！”

周立洋气得够呛：“老子自己都不舍得享受，还得给你结账！”

“哥，够意思！”

刘海波苦笑道：“总不能因为千八百的索拉，把人杀了吧？毕竟有感情……”

“去你妈的有感情！”

“真的！哥，就像你对那本杂志的感情一样纯粹！”

“滚犊子！待那等我！”

周立洋骂骂咧咧的挂断了电话，提好了裤子出门。

出来之后，他又拨通了孙莹莹的电话。

“妹儿，有情况吗？”

“你想完事儿了？”

“啊，想通了。”

“呵呵。”

“到底有情况没啊？别闹！”

“没情况。”

孙莹莹还是有点纠结：“虽然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但确实没有人跟出来。”

周立洋沉默片刻。

孙莹莹又问道：“那现在啥情况？我们还干不干了？”

“干啊！这个月差六个手环呢！不干你养我啊？”

“周立洋！你是不是撸出幻觉来了？我凭啥养你啊？你长得帅啊？挺大个岁数了……”

“我就随口一说，你急啥？”

周立洋话锋一转：“行了！你们先等会儿吧！我去把刘海波赎出来就找你们去！”

“啊？”

孙莹莹一怔。

周立洋憋了半天，才骂骂咧咧道：“这王八蛋空俩爪子去找娘们儿，没钱给，让人给扣下了。”

孙莹莹半天没回过神。

终于，她明白了。

“周立洋。”

“咋了？妹子。”

“干完这票，散伙吧！”

孙莹莹气得直哆嗦：“你俩单干去吧！我丢不起这个人了！够够的了！”

……

“伟伟，要是散伙了，你跟着我还是跟着周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