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偌大的得月楼里已经座无虚席,就连二楼唯一的贵宾包间里,也有一名贵公子独坐,轻品美酒,等着沈依依的登场。
至于老六队,在林川这个老六的带领下,玩得那叫一个奔放。
林川和小姐姐们一会儿看手相算命理,一会儿把脉看隐疾,堪称欢场游龙。全场最安静只有楼燕,一直在吃喝,小脸也是逐渐绯红,看着林川几分怒意几分羞。
而第一次和大姐姐聊天的于谦,则是格外拘谨,听到大姐姐诉说自己悲惨的身世,甚至不由眼眶泛红闪起泪光来。
“喂,你咋的啦?”林川发现了他的不对,搂着副官的肩膀问。
“这位姐姐好生悲惨,我想给她赎身了。”于谦义愤填膺道。
“屁!在这种地方干活的姐姐们,无不是:‘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她,生意失败天天哭。自己带娃没收入,无奈失足励志路’。你信你就是个棒槌!来!喝酒!”
其实今天到得月楼点姑娘陪酒的客人极少,因为这种花酒随时能喝,大家都是来坐等当红歌伎沈依依的驻唱。故对林川一群人颇为嫌弃,好像损了大家的文雅。
林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