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都尝试着用草原上的方言进行询问,“你是谁?”
“我会些许中原语,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米迦勒用还算流利的汉语回道。
“会说我们的话?哪里学的?”坐于五米开外的首席,朱棣好奇问道。
“曾经遇见过一名行商的汉人,他在我家当了三年的老师,不仅会说,还读了一些四书五经,不好学,很难。”米迦勒一五一十地回答着,没有了往日的傲气,低垂着头,犹如斗败的公鸡。
“你们为何与瓦剌联手?”朱棣追问道。
“不是联手,是雇佣关系。拜占庭帝国已分崩离析,为讨口饭吃,一路向东走,遇见了瓦剌,他们给钱,给土地,就给他们办事了。”米迦勒苦笑道。
“那又为何反叛?”朱棣不解。
“因为他想让我们死,以我们留在瓦剌王都的家人相要挟,要让我们充当排头兵,冲击大明军阵。”米迦勒昂起头来,直视着大明皇帝,“我们只是想要一块土地活着,有错吗?”
“错,大错特错。你们本就有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无法捍卫,就跑到别处苟延残喘。是男人就该守护自己的家园,而不是变成丧家之犬。你这种货色,都不够当我大明的降将,鬼知道你会不会丢下守护的都城,四散而逃,就如今天这般。”朱棣不是董卓,自然不会接受三姓家奴。
米迦勒的心中就没有所谓的忠诚,把哪一处交给他,都不可能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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