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济熿几乎是用吼得背诵了出来,怎么说他也是曾经在京师,研学过的皇家子嗣,这么脍炙人口的诗词,过去也都是课堂作业。
“干嘛那么大声?感情一点都不真实,哪来意境?”林川说着,又是拔掉了一片朱济熿的手指甲,那倒霉王爷在太师椅上,痛得近乎要原地站起来。
他曾经在这大殿折磨过无数的人,让奴仆一个个哭爹喊娘,死去活来。但和眼前的林川比起来,朱济熿才明白论折磨人,他只是个弟弟。林川是从精神到肉体,全方位无死角的用刑,在疼痛的同时,还要将恐惧灌注进你脑子里,且必须让你保持清醒,不然他不是白忙活了吗?
而就在林川调教这倒霉王爷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房梁之上,一只头顶银针的老鼠正化身他的观众,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时间差不多了,该动手了。”城外军用吉普车上,伏羲慵懒地抱头靠在后座上,通过骨传导耳机轻声下令道。
“已经在动了。”瘦皮猴回话时,与鬣狗两人并排走进了望京楼的大堂。
小二热情地走上前去询问,“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鬣狗没有说话,掏出了一个形如闹钟的电子设备,一阵鼓捣启动后,挂回了腰后。
这是信号屏蔽器,作用范围直径200米,可以杜绝一切电子信号的传输,也就是说哪怕他们现在把奥雅杀了,林川那边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人在顶层。”瘦皮猴提醒道。
“走呗,取货了。”鬣狗带着瘦皮猴,丢了一两银子给小二,将其扒拉到一边,就这么径直走到了楼梯口,向上爬去。
可就在他们刚刚走出五楼的楼梯口时,原本轻松惬意的两人立刻绷紧了神经。属于战士的本能让他们感受到凌厉的杀意,张贤手中拿着酒瓶,正斜靠在楼梯的护栏边,一口一口喝着茅子,而他的龙泉剑,也就在身旁。
“你们来错地方了,这里已经包场了,下去。”张贤是用命令的口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