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星辰法师是一年多前来到的关阳镇,说是弘扬白莲教义,广结善缘,起初分发粮草,施药看病,着实吸引了不少镇民的好感。
当时柳慕白也觉得是白莲教也还不错,至少让不少穷苦人家偶尔吃上了一口饱饭。他们和官府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就是县太爷见了他也是谦卑得很,当地豪绅也是争先恐后的与之结交,柳慕白自然位列其中。
没办法,在当地经商,不混圈子,柳慕白也是孤木难支,对于高端酒局只能应邀前往。
第一次得见星辰,这和尚的眼睛就快藏不住那股龌龊与肮脏,柳慕白当了十年的寡妇,早就能区分看自己的,哪些是人,哪些是牲口。
但明面上,星辰还是端着的法师,还说了不少命理学说,将柳慕白的命格说得还挺准,她也是不由相信了这花僧。
私下里,也是单独去教坛拜会了几次,也是这几次相处,让她彻底厌恶了这个牲口。
“第一次见他,他要拉着我的手给我看手相;第二次见他,他捧着我的脸看面相;第三次,这狗杂碎说他最擅长的是全身摸骨看体相,让我光着给他算。还说什么他慧眼似佛光,干净,不用在意。”讲起过往经历,柳慕白都觉得恶心。
“然后呢?”林川努力憋笑,敢情色狼的套路,古往今来都没什么升级的空间。
“要不是他那些弟子及时出现,我非把他的慧眼给挖了不可。从那以后,那狗东西就阴魂不散,每周都会给我送些礼物,我照单全收了,但这狗东西,再也不许踏入我翠微居半步。”柳慕白也是爱憎分明。
“恕我冒昧,柳东家不太像保守之人,好色之徒你应该也习以为常了吧?”林川努力把语气缓和一些,尽量照顾对方颜面。
“我是寡妇,藏着掖着闲言碎语更伤人,与其让人在背后中伤,还不如大方的登台献艺,还能从那些臭男人那赚些钱财回来,何乐而不为?我可以荡,但你不可扰,这就是我的待客之道。”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的作用让这个俏寡妇还是趴在了石桌之上,醉眼迷离。
“既然讨厌那些臭男人,何必委屈自己?”林川轻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