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哼!骑兵鸡肋,和草原的骑兵博弈,基本就没赢过。而且养一个骑兵比养五个步兵还贵,次次都被全歼,根本养不出经验丰富的骑兵。”
兵部尚书:“镇国公所言极是,但是没有骑兵,就会像这次战斗一样。草原的骑兵对我们步兵反复骚扰,触之即走,不停的奇袭。如果你累了,他们就会吃掉你。如果你赢了他们就会跑掉。永远做不到全歼而免除后患。这次的兵士不是我梁国精锐,骑兵也不是全甲,我们还是不能放弃骑兵的建设。”
镇国公:“骑兵如果是重甲,这次被全歼,如果被敌人缴获了甲胄,会不会是一场灾难。你们对付无甲的草原骑兵已经如此吃力,对付一身重甲的骑兵该如何应对。上次的情报说草原现有穿银甲骑兵,他们的甲哪里来的。”
兵部尚书不敢顶撞,一时语塞。
皇帝沈允天:“骑兵得慢慢来,还好,我们主要的敌人是草原部族,如果哪一天图撒国完了,大漠的压力也要压在我们身上。唇亡齿寒啊,这两天图撒国有什么动静吗?”
兵部尚书:“前方传来的塘报,我方与图撒国战事已接近尾声,大家互相退回了之前控制区域。大漠的一个大部族好像和图撒国起了争议,双方陷入博弈。太子的意思是先让两方消耗,我们如果直面大漠部族,损失也会很大,趁这个时机将之前的残部进行整顿,休养生息。随时应对之后的战事。”
沈允天:“也好,这次皇儿经历颇多,对他也是一种锤炼。蟠龙关那边怎么样了。”
兵部侍郎:“增援的大军已经陆续到达,霍将军应该也调任到草原的新址了,徐将军从两狼关直接搬到了蟠龙关,主持大局。陈国境内大疫以接近尾声,但是大军不敢冒进,怕疫情复燃。”
老臣:“陛下,徐杰在贪狼府狂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言论,臣觉大逆不道。而且他上任后,投降的陈国军队,有疫情的步营就被焚烧,有杀降卒之嫌。”
镇国公:“你不要挑拨离间,徐杰当时是对生员说不要因为敌方的人身份尊贵,就以礼相待,他们不需要你去惧怕,敌人就是敌人!对于投降的步营,他们闹瘟疫,威胁我大梁大军,别说事出有因,就是没有原因,我大梁杀他们又能如何。”
沈允天:“好啦,这件事到此为止。徐杰做的是有不妥,罚俸一年,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