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靠近，缓慢打开卷轴看，他神色激动，呼吸异常，等看过后，却“咿”了一声，“万岁，要说这是真品，但却少宋徽宗的提款，要说这是赝品，但和当年微臣看到的一模一样啊。”

“当年您也看到了宋徽宗字儿吗？”

穆连城问。

周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此乃长卷，又是国宝，七年前微臣只是远距离看了看，却没今日这机会一睹风采，但那时先帝却说这是有宋徽宗款识的。”

贤妃冷冷道：“周大人的意思，此物十有八九是个赝品了，真岂有此理，方美人拿不出像样的礼物就罢了，如何这般糊弄天子，就不怕掉脑袋吗？”

德妃冷言冷语。

“早知你拿不出礼物，你早点儿找本宫就好了，我定会准备一份儿给你，省得你啊……”

德妃涎皮涎脸的样子，“省得你啊……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众人都开始挖苦方美人。

说她不该在这里混淆视听。

那造办处的周凯也难以判定真假。

就在这时，方氏却嫣然一笑，指了指卷轴末尾的某个空白处，在那位置有秘密，方氏沾了水，轻轻的在那个位置点了点，骤然出现了宋徽宗的瘦金体。

那周凯一看，面无人色，嘴唇哆哆嗦嗦。

“回陛下，这的确是宋徽宗的墨宝，王希孟是宋徽宗的臣僚，这是错不得的，倘若有问题，您找人直接挖了臣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