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草民——”
“杜逢舟与范淮相斗为实,每人笞二十,但范淮伪造伤势诬告杜逢舟,故实行反坐,由范淮承担杜逢舟之刑,笞四十!”
随着陈方承话音落了下来,看热闹的百姓也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他们可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精彩的案子了。
“咱们新来的知县大人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啊!”
“就是,知县大人真的是明察秋毫啊!”
“这可比之前的那位强多了!”对于陈方承今天的表现,百姓们可是不吝惜夸赞之词,这个陈知县如今看着可比前面那个知县要靠谱多了。
杜家人原本以为杜逢舟这次肯定会被施以刑罚,可是没想到局势竟然反转了。那个范淮竟然是诈伤,还真是阴险啊!如今看到他被拖到院中被打,心中真是无比的解气。
范淮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被打,虽然说笞刑要比杖刑轻得多,但由于对衙役没有提前打点,所以人家可是没有手下留情,估计今天过后,身上就真的不用千里急来伪造伤痕了。
退堂的时候,陈方承冲着王茂平的方向看去,表情像是在说,看到我今天的风采了吧。王茂平毫不吝啬的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后者咧开嘴刚想笑,就发现要保持知县的威严,赶紧又将嘴闭上,不过微翘的嘴角表明他的心情还是非常好的。
“咱们也走吧!”王茂平开口道。回到客栈后,已经是晌午,脚程快的话,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赶到下一个镇子,于是便张罗众人出发了。
“不告别一下吗?”安初筠问道,王茂平摇了摇头,他不
“范淮,你可有话说!”随着一声惊堂木,陈方承厉声喝道。此时的范淮已经是瘫倒在地,额头上冒起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