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自请下堂了!”
“这不可能,怎么会呢?”
余量文有些不相信。即使和自己退婚,孙叔也能为她找一户好人家的。她应该过着琴瑟和鸣,儿女绕膝的日子才对。怎么可能走到下堂这一步。
“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虽然这么说,无疑会加重余大哥的愧疚,但林危毅并不想骗他。
这可能是林危毅看到他最失态的一次,此刻的余量文就好像失了魂一样,不断的低喃着:“怎么会过得不好呢?”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我不知道余大哥是怎么想的,但也许是上天又重新把缘分交到了你的手中。我是希望你能够幸福的。”
余量文沉默了下来。
见此情景的林危毅,只能是轻声的叹了一口气:“上天能够垂怜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余大哥你仔细考虑一下吧。”
第二天,能够看的出来,余量文与平日相比,并不在状态,显得有一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但该说的林危毅都已经说了,一切还需要他自己拿主意。
这两年,林危毅带着商队到处跑商。基本上没有回过京城,与霍公子也是许久未见。不过,对方总能在三言两语的寒暄之中,就拉近原本变得有些生疏的距离。
两人谈天说地,一如既往。而林危毅有一个许久以来的疑惑,他之前是刻意接近的这位霍公子,那么对方呢?
“容崖倒是难得回京城!”
“到底是需要讨生活嘛!”林危毅说笑道。
“拥有浴华楼的人,还需要去讨生活?”
“不讨生活哪里能够有浴华楼呢?”林危毅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这两年又到了哪里跑商啊?”
“还是老样子吧。”
“去林江了吗?”
“嗯,还去了一趟肇原府呢!”
“见到介存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