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是人精,的确是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这二人,所以随意他们攀咬,狗咬狗,都可能查不到实际性的证据。
顾见初思虑片刻,开口道,“红俏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这件事情倒是有些难办了。”
见顾见初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平西伯当即开口道,“娘娘是否能够用刑。”
“此事不同,用刑怕是审不出想要的结果,毕竟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会往对方身上攀咬,根本不知道谁对谁错,所以用刑的意义不大。”顾见初说的自然也是实话,这件事情就像是一笔糊涂账一样,彼此都会往对方身上攀咬。
孔尚书跟着问道,“皇后娘娘只是如此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放任不管了吧。”
“这些事情暂时放着吧,总归是跑不出他们两个,若实在找不到真凶,比如就平摊这部分责任吧,我想着两人都不是清白的,不过是主谋和次谋的责任,或者直接就是合谋,而都不想承认,都想往对方身上推罢了。”顾见初手指敲击着桌面,语气中透着微不可查的冷意。
平西伯和孔尚书面面相觑了一眼,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处置事情的,毕竟主谋和非主谋所承担的责任和刑罚都不相同的。
似乎皇后所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如果审讯不出来,这两人就只能共同去承担责任。
不等其他人开口,顾见初的声音便再次传来,“关于这两人谁是主谋,谁是非主谋的事情就暂且搁浅吧,该审审曹利绑架欺骗青楼女子,利用其帮自己谋夺银钱的事情了,本宫从未见过这样的案子,此事倒是重中之重。”
平西伯和孔尚书只顾着自己的利益,以及红俏想上位的事情,倒是忘了还有一个这么重大的案子等着处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