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探那座夜郎王墓的消息。
他们师兄妹三人在苗疆待了两年多。
对各地风俗人情,土语方言极为清楚。
当下一口苗话说的尤为地道,几乎听不出一点破绽。
“你们两个后生有事?”
老头被他叫住,当即转身扫过两人。
“阿打,不瞒你说,我们远道而来,想要找你求一件宝物。”
“求宝物?”
那老头一下愣住,眼神里露出狐疑。
他一介小民,一穷二白,全部家当,也就这一栋能遮风避雨的吊脚楼。
“伱们两个阿那找错人了。”
“老汉我哪有什么宝物。”
“真要有,也留不到现在,早拿去换成金银盐巴了。”
扔下一句话。
他转身就要返回楼上。
见此情形,鹧鸪哨心中一急,也顾不上太多,推门的手猛然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
门栓竟是被他暗劲给硬生生震断。
“你……”
老头脸色一沉。
当即就要发火。
见状,陈玉楼哪还敢耽误。
这金风寨密不透风,到处都是眼线,一旦惊动那些乡勇,就算他们两个武力惊人,怕是也难逃脱。
之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人各个长枪土铳。
他如今才踏入修行,又不是铜皮铁骨,一枪下去照样要凉。
至于鹧鸪哨,虽然枪法通神。
但双拳难敌四手。
更何况,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无路可走,陈玉楼都不想动粗强抢。
只是没想到,鹧鸪哨性格如此火爆。
动不动就强闯民宅。
“误会。”
“阿打,我这兄弟性格急了点,但我能保证,他绝对没有恶意。”
走到鹧鸪哨跟前,朝他使了个眼神。
同时,双手抱拳笑道。
“你们两个后生,好生无理,老汉都说了没有。”
“不不不。”
陈玉楼摆了摆手。
“我们所求的宝物,明明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阿打怎么说没有?”
闻言。
老头心里瞬间起了防备。
他其实并非苗人。
而是从湘西辰州搬来。
辰州地界上,除了朱砂之外,最有名的便是赶尸之术。
而这门秘术又掌握在两大道门手中。
分别是金宅雷坛和胡宅雷坛。
他年轻时便出身金宅,只不过得罪了一位大人物,被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隐姓埋名,逃来苗疆。
隐居北寨当中。
娶妻生子。
几乎和苗人无异。
此事是他最大的秘密,连妻儿都不曾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