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干净，但是没关系，那东西不会害人。”

原本大家只是猜测，但现在听到顾离口中的确切答案后，众人只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刘导！”

有胆小的女生直接就转身用祈求的语气呼唤刘启。

经过之前的事，刘启想让自己不信都难。

他用手机把刚才的钱转到顾离账户里后才问：“顾小姐，这里真的有鬼吗？”

“有。”

但是什么鬼不好说。

见他们一个个吓得跟鹌鹑似的寸步不离跟着自己，顾离有些哭笑不得。

“你们别害怕，这些东西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当不知道就是。”

听她这么说众人更害怕了。

这怎么可能当作不知道！

要知道顾安佑可是穿了红内裤诶！

辟邪的红内裤都被鬼上身了，那他们还跑得了？！

早知道来之前先去庙里求道符了......

不过——

符？

有了这想法的人连忙看向顾离。

“顾小姐！我出钱！您能不能也给我画道符啊？”

“啊对！我们花钱买！顾小姐！拜托您了！我妈说我从小八字就轻......”

有钱不赚王八蛋。

顾离面对着好几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当即点头答应了。

“那我会画好多符，你们想要什么符啊？”

虽说现在实力达不到巅峰时期，效果也会大打折扣，但是对于这些普通的凡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好多符？

工作人员听见这话面面相觑。

见他们满脸疑惑，顾离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自己会的符咒。

“有驱鬼符，辟邪符，养气符、驻颜符......”

她越数众人的眼神越亮。

人群中顿时有人兴奋地举手问：“那有没有招财符啊！”

顾离笑容晏晏地看向他：“有啊，但是命里的财都是定数，额外的奖赏需要你们自己努力才行，凭符咒招来的财算是不劳而获的偏财。福祸相依，你确定想要招财符吗？”

被众人围着的女孩语气轻飘飘，却把那人吓得一激灵连忙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只要一道辟邪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