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给我停下!不准动!”
士兵们一个个从破开的大门和橱窗外冲了进来,他们使用短枪管栓动步枪,冲入到室内,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每一个人。
“退下!”
瑞克大吼道,他收回了剑,拔出手枪,挟持着身旁的审判官,指着审判官的太阳穴。
埃尔利希和派克,还有裁缝也不甘示弱的举起枪和冲进来的弗兰克国士兵对峙。
“我们人数占优。”一名弗兰克国陆军禁卫军的军官说道。
“但是我们手上有这家伙的命。”瑞克说道。
“呵呵呵呵,那又如何,死则死矣。”审判官咳了一口血,嘲笑道。
“对他们开枪。”
弗兰克国陆军禁卫军的士兵们还愣了一下,审判庭的士兵们就已经抬起枪口,拉动枪栓,对准四人了。
“等一下!”
一声坚定、沉稳、富有力量的女性声音从众人的另外一侧传来。
“我的姑奶奶哦,你可不要!”
“哦谢特。”
酒保的声音紧随其后。
人们看到,一个衣着并不美观,脸上还有脏兮兮的绷带包裹着的女人冲了出来。
“你又是谁?”
弗兰克国陆军禁卫军的军官问道。
“你不准,你这女人,你可不准!”酒保近乎哀求道。
“闭嘴!”
那军官举起枪,朝天开了一枪。
“兄弟,冷静。”那女人用安抚性的口吻说道。
“兄弟,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