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顾云裳从未听说过大陆上有什么指圣之类的存在。

“指法类武技，刚猛变化皆不及拳掌，杀伐之力亦不如刀剑，所以罕有人钻研，毕竟武道意境只可选其一，没有武道意境加持，同等级交锋会落于绝对的下风！”风尘解释道。

“不过你不同，你掌握天地意境，只要属性不冲突，天地意境可以加持在任何一种武技上，而这天湮指是无属性武技，修炼正合适！”风尘长老说道。

所谓属性不冲突，就比如顾云裳修炼一种寒冰掌法，就无法将自己的火之意境与掌法相融。

而无属性武技可以和任何天地意境相融，不过在威力上，又要略逊于同属性间的武技和意境相融。

“无属性的天湮指。”顾云裳感到新鲜，无属性的话，连山刀法其实也算无属性，而指法她是第一次接触，便直接打开观之。

“这是……五品武技！”顾云裳小嘴微张，深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自家师尊真是把羊毛凑在自己脸上让自己薅。

“但我没有指意，能修炼吗？”顾云裳疑惑道。

“天湮指分三式，山摧，地陷，天湮。分别为四品普通，四品顶级和五品上等，你现在可以用自身的火之意境，来调动天地之力修炼它的第一式，山摧指！”风尘长老解释道。

听此说法，顾云裳一愣，道：“不是说只有对应的武道意境，才可以在气府境提前修炼四品武技吗？”

风尘长老好笑道：“那是因为，人类很难修炼出天地意境，所以这种情况根本不在常人的考虑范围内，你修成火之意境，可以修炼很多种武技！”

“原来如此！”顾云裳大喜道，因为武道意境的限制，很少有人会修炼不同兵器的武技，没有这一限制的话，隐藏身份要容易很多。

“当然，刀法可以同时受到两种意境的加持，威力最强，尤其是为师传你的梵天四相，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啧啧，为师可真是拥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