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竟是我自己 侍从不敢怠慢,慌忙离去。 直至这时。 前方的白发年轻人这才开口,“阁下?多年不见,">

除了那位阴天子、十殿阎王、少数重臣和老怪物之外,放眼整个阴庭,也没有几人能凌驾于这位天寿王之上。

面对身后之人的礼拜,古夜迟迟未曾作出回应。

张福寿转头看了一眼那个侍从,“退下!”

神佛竟是我自己

侍从不敢怠慢,慌忙离去。

直至这时。

前方的白发年轻人这才开口,“阁下?多年不见,你对我的称呼倒是变了。”

“大人恕罪,属下不敢!”

话虽如此,张福寿却是直起了腰,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恭敬,更多的是一些迟疑。

他眼中带着一丝狐疑道:“只是与大人多年未见,有些生分。”

“生分?你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

古夜转过头,微微一笑,“想要确定我的身份真假,其实也简单,颂念昔日吾之神名便可。”

张福寿闻言,面色一怔,却是沉默下来,迟迟未曾开口。

“也对,如今你已是统领一方的阴庭王侯,怎能轻易奉他人为神,以香火相供?”

见对方不语,古夜笑容依旧。

话音落下,张福寿身体一僵。

不知为何,眼前这位自己昔日效奉的神明大人,身上明明没有任何气机散发而出,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自己就是那置身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倾覆。

而以他如今的实力,除了那位阴天子,哪怕是阴庭的一些老怪物,都不能给他类似的感觉。

可就算如此,张福寿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敬畏,没有再低下高贵的头颅。

“这些年来,除了你的修为和地位之外,骨气倒也长了不少。”

古夜轻声一笑,笑容如春风拂过,让张福寿身上的压力骤减。

“昔年我飞升上界,连自己都不知生死如何,尔等昔日效忠于我的祭司和信徒,多半也以为我已经死在了当年,多年来不愿再供奉祷告,也是情有可原。”

古夜脸上回忆之色一闪而过,而后认真道:“放心,今日前来,并非是要旧事重提,让你重拾祭司身份。”

“大人昔日恩德,属下莫不敢忘,只是现在……”

张福寿连忙道。

“只是现在你已不再是当年的井底之蛙,见过了外面的大好河山,而今又身居高位,不再愿委屈人下。”

古夜接上了对方的话,笑道:“道理我懂,当年我委任你照看好七彩吞天宗,也算是了结了你我之间的渊源,你我今日以道友相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