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丽，南欣大学大二第十班学员。今年十八岁，生辰八字不知道，好像还没人给我排过？好了，办正事，我们先签卖身契，死了也是宇宙葬，也罢。”陈婉丽叹道。

“李凡阳，浙江杭州人，浙杭大学中文系毕业，毕业不到半年。”

二人在座位上眯着眼睛，片刻间，系统传来一声“契约成立，通过”的女声。

李凡阳喃喃了一句，道：“难道这女声，是它主人那边传过来的？”

“好了，下面测试精神力和体魄，照刚才的姿势坐正、放松身心。男的先来。精神力二十五梯、体魄二点六级。”李凡阳依话而行，不到二分钟，器灵报出了数。

“精神力十九梯，体魄二点一级。”片刻，器灵又道。

“啊！我差他那么远？”陈婉丽叫了起来。

李凡阳好笑，回道：“拜托了，大小姐，你别这样比，行不？我大你二岁，还是个男人，比得了吗？我要是和你一样，不白活多了二年吗？”

陈婉丽感到很慰籍似的，道：“这么说，还有点道理。”

“整体来讲，你们的资质在地球人类中，属上乘，但还是要努力强化修炼。不然的话，你们根本无法熟练操控飞碟。如果飞碟操作不当，它也会成为你们的致命伤，甚至会带着神器一起埋葬在茫茫宇宙中。”

“喂！我说器灵大哥。你输入的信息好多晦涩难懂，不解释一下？另外，叫它宇宙旅游神器多哆嗦？简化点，就叫它飞碟。”陈婉丽嚷道。

然而，器灵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这笨蛋不理我们了，只能靠我们自己摸索了。另外，我们以后就叫它飞碟了。”李凡阳冲口一句粗话，然后淡声道：“你说，我们怎样理解‘有限扩张，无限缩小’这句话？”

“你不是浙杭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吗？还来问我？”陈婉丽讥道。

“无限缩小，不把我们压成分子了吗？比烧成灰还要小？”李凡阳一撇的嘴。

“也是哟，就是让它变回刚才的笔记本电脑，我们被压成肉酱，它也装不下？”陈婉丽瞬间反应过来，吃惊不小。

“这应该是从理论上讲，不知能不能真的做到？如它能真的做得到，还真的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加害者总不能带着显微镜来找分子，是不？”李凡阳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并没有意识到话里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