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告辞出来,恐惧感立马卸去,顿觉哈欠连天。
希来·梦达伸了个懒腰,道:“我们一天一夜没睡了?困死了?你们睡不?我要睡了?”
李凡阳道:“一天到晚,不是看恐惧的刑罚,就是看古怪的景致,心累,还要每天不停地赶路,身也累?睡吧,这一路下去,是一层恐怖过一层,千万不要出现千刀万剐地狱?哎哟!当年的刽子手也下得了手?也不知恶心不?”
项开明叹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世间最复杂的就是人,何况还有刀在背后架着?这些罪魂及狱卒,不就是人的另一种形式吗?”
闲聊了几句,几人哈欠连天,吃了点东西后就睡了。
一觉醒来,几人又继续赶路。这一路走来,他们基本适应了地内的黑暗环境,一小时所走的路程,从进入时的五六公里,到了现在的十五六公里。
如今,他们走得更快了。因为,随着视野的开阔,他们有时看到空间开阔些的地方,可以飞一段,只是受空间限制,不能飞太快。但一个小时下来,好歹可以走二十多公里。
四个小时过去,几人继续沿着锯齿森森的坑道走,一百余公里的路程甩在身后,又一条深坑出现在眼前。
即使以他们现在良好的视力,也看不到沟壑的底在哪里?只觉得一种阴森森、无比深邃的缝隙向地底一插。坑的上口,却是一把如斧一样的长石,拦在坑口的正中,将看对岸的视线挡得牢牢实实。
希来·梦达看了,先是惊得张大了嘴,接着张口就骂:“妈的,不说前面是地狱天斩吗?我看这里才是真正地天斩了?这天坑怎么过?比那边不难多了?”
余慧惊讶地叫起来:“哎呦呦!天哪!这种地形也造得出?服不服?景致是好看,可我们怎么过去?”
几人站在悬崖边,看着不见底的深渊,还阻挡在前面的斧头形下切悬挂的石墙,脸拉得老长,无奈地叹着气。但片刻间,几人就冷静下来。
如果这点困难也能难倒他们,六年多的功夫不白费了?
希来·梦达看着麻琴,呵呵一笑,道:“麻琴,我们只有荡秋千了?你敢打头炮不?”
麻琴点头,道:“你拿乾坤圈吊着我,我下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