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看清了，然后带他们来我办公室。”经理特意盯了二人一眼，偷笑着走了。

谷师傅拿着宝石仔细看了一会，脸露浅笑，道：“是真正的红宝石。这种宝石有些罕见，质量也不差，是什么等级？我也说不清？要到专业中心鉴定才行。”

然后，他用只有二人才听到的声音，道：“这种石，按克计算，收购也是这个数。你们不要被老板阴了？好，跟我走。”

从过道进去，不到三十米，就是经理办公室。办公室谈不上大，只有六十多平米，里面有张大班台，进门的右侧有一套讲究的皮沙发。

谷师傅进去，在经理耳边小语了几句。

二人进去关了门，李凡阳也不客气，和麻琴一起在长沙发上坐下。

经理站起来，在上面的沙发上坐下，手中拿红宝石，一脸欣喜，道：“它是好东西，能告诉我是那来的？谷师傅说了，是罕见之物。不过，我要是收了，赚不赚钱得看运气？”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经理是聪明人，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外地人，是不？我偷偷跑出来想换点钱花，想讨女朋友欢喜。具体地，您就不用问那么多了？

您直说，愿意收不？如愿意收的话，又愿意出多少钱？能不能赚到钱，不是明摆着？您和谷师傅不是外行，岂能看不出来？但您也不要看我年纪小，当我是外行？”

“你总得告诉我，它的来路正不正当？”经理盯着他，像是吃定了二人似的。

“您放心，来路绝对正当，家族矿里的伴生矿。因工人不识货，所以，我偷偷藏起来了。我偷藏在矿石轮里，随船送矿石到贵国，才瞒天过海。”李凡阳淡淡地笑着。

“可你俩不是外国人？”经理死盯着他，见他一脸淡定，知他是见过世面的人，眼光又转到麻琴身上。

麻琴轻轻颤了一下，不满道：“经理干吗？像审罪犯似的？要不，我们去别家？”

李凡阳淡淡道：“经理不用这样看我们？我们是侨胞，黑理晟国的侨胞，父母二十年前出的国，对祖国能没印象？我不受父母熏陶？也早想回来看看，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今我长大了，又碰上了一次难得的机会？回来正好把它出了？当然，主要是手头紧。唉！少爷也不好当，家父只是个小富，偏我兄妹又多，当然是各想各的门路了？”

经理露出一丝浅浅地笑，道：“我有意和先生建立长期联系，不知先生能否告知我联系方式、地址、姓名等？”

李凡阳忙摇头，道：“这样的事，我有运气干一回就不错了？还长期？所以，经理别害我，也不用问了？这要闹起家庭矛盾纠纷，还让我在家中立足不？”

经理奸笑道：“这样的话，我收了也要冒不小的风险。所以，我只能便宜点收，只能出这个价。”他伸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