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指派了一个丫鬟去外面找姜玖娘传话让她回来,这事毕竟让媳妇看见现场版,不然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钱夫人在知道陆柏川的意图之后就吓呆了,他竟然要去告诉她家老爷,甚至还要让这么多下人看她的笑话。
杀人诛心啊!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这般辱我算什么?”
钱夫人嘶吼着,脖颈处的大动脉都鼓了起来,脸色红得发黑,可见是气到了一定的地步。
即便她这么吼,陆柏川都不搭理她,甚至在发现她想要咬舌自尽的时候塞了一块臭抹布给她,杜绝她自我了解的所有机会。
一般情况下,陆柏川不会对一个女人这么狠,毕竟时常受到媳妇的影响,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很是不易,能帮就帮一些,就当是为了家人积德。
但这钱夫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他下手。
欺负到面前来了,还睡在他媳妇睡过的床上,不恶心死才怪。
这件事必须严格处理,让媳妇看见他的态度,坚定地相信他的人品,是不会被路边的女人勾走的。
钱萧这段时间都躺在床上休息,今天是衙门有事情不得不出面,带上一大帮人去了,这会儿又被陆柏川叫回来,忙得他身子发虚,要不是下人用软轿抬着,估计得晕在路上。
去传话的下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家里发生的事情,只说陆柏川找,有急事,让他赶紧回去。
他还以为是姜玖娘找到可以迅速根治他这病情的方法了,喜滋滋地回来,结果就看见自家夫人被一张床帘裹成蚕蛹一样扔在地上。
钱萧愣了愣,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切地看向陆柏川,满脸的问号。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地上的钱夫人一直在挣扎,眼泪横飞,嘴里还呜呜咽咽的,要不是陆柏川提前把她的嘴给堵住了,说不定她开口就要反咬一口。
陆柏川忍着恶心把事情跟钱萧说了一遍,旁边下人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听见主子的丑事,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