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叫龟田十八太郎的只是一个普通倭寇商人,就算他是那酱油天皇的女婿也不是皇亲国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死了也不埋进自家祖坟,龟田十八太郎算不得酱油家的人。
“是不是番邦使臣还不是我们说的算,”把目光转向礼部尚书张松鹤,刘文正开口“这就有劳张大人了”。
“等一下,我现在是一头雾水,二位大人能否明言”,一直是李玉堂与刘文正一唱一和,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如果不是大家相处已久,都知道大家都是正常的需求与取向,李玉堂和刘文正的行为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心有灵犀一点通,祝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结婚送礼充气娃娃。
“张大人看过便知”李玉堂把状子递给张松鹤,
张松鹤看完也是一拍大腿,“没问题,我说那叫龟孙十八太郎是倭寇使臣他就是倭寇使臣,不是也是”。
负责接待番邦使臣的正是礼部,作为礼部的大佬,造个假证明还不是轻而易举。
“额,张大人那倭寇是叫龟田十八太郎,不是龟孙”刘文正做出提醒,他可不想自己刑部接下这案子,结果龟田变成了龟孙,自己这案子还怎么审,身份造假,难道人也要造假。
“哈哈,都一样,都一样,老夫早就听说倭寇那边的人起名字很随意,叫狗蛋玩意的就跟咱们大明帝国叫小明小红一样寻常”张松鹤摆摆手,不以为意。
“额,叫我孙子智美,牛肠茂雄的有,至于狗蛋玩意,好吧,也许大概可能有吧,毕竟全民奇葩”。
“张大人,不一样的,你可别把名字写错了”。
“放心,放心,本官是读书人”。
好吧,地主豪绅也是读书的。
在座的四位官员只有李近臣还处在迷糊期,做聋做哑不是内阁成员李近臣应该做的,等不了大家的解释,李近臣接过张松鹤手里的状子仔细看了看。
“哈哈哈,好,好,钱宋披麻戴孝帽子那是一定的了”,李近臣的笑,肆无忌惮,估计也是被四大国公压迫的有些年头了,见到仇人痛哭流涕这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觉得,单单让钱宋那老不死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还远远不够,最好是一劳永逸把钱宋也搞下台,锒铛入狱,最后再整个暴死狱中”。李玉堂恨得咬牙启齿。
自己是读书人,士农工商自己排第一等,读书人引以为傲的自信不能让武人站在文官的前头,作为文官之首,李玉堂觉得自己有责任把武人赶出朝堂,肃清朝堂武人带来的歪风邪气,让圣上围绕在文臣周围,让大明帝国在文臣的带领下重新走向繁荣富强。
“这还不简单,到时候联系一帮御史言官,弹劾钱宋教孙子无方,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身为大明帝国功勋,没有以身作则,让家中子弟为害乡里,肆意妄为。”搞刑名的,罗列罪状那是手到擒来,探囊取物,很快刘文正就想到了拉钱宋下水的方法。
“钱宋还算是比较要脸的武臣,到时候钱宋羞愧之下,辞官回乡养老那也是可能,如果不然,本官再鼓动国子监的那帮学生,我看钱宋那老匹夫还怎么好意思再在朝中干下去”。文的不行,武的张松鹤比较在行,例如联系御史,煽动国子监的那帮学生。
“此计大妙,御史弹劾,国子监学生请愿,到时候圣上也会骑虎难下,不整治钱宋也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对,就这么办”。大家异口同声的采纳的这几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