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小子是继娴那丫头的侄子,你说他是谁”?
钱更多恍然大悟,“原来王不死是闵国公的孙子”。
“自然是”
白马长抢飘如诗,鲜衣怒马少年时。
钱更多英俊帅气,但也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单纯,自打王继娴那天认侄子,钱更多就有所猜测,对于当年闵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也有所耳闻,现在听到钱宋的肯定,钱更多多少也有些意外。
“那这件事告诉闵国公不就可以,闵国公可谓是大明帝国开国第一功臣,当今圣上应该会念及其当年的恩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作为辅佐朱熹洛登基的第一功臣,他的孙子只是打了人,也没把人打死,无罪释放也是可以的。
“哈哈哈,老大你想的太简单了,就是因为王守义是第一功臣,他才不能出手,”镇国公府也是防卫森严,因此说一些比较忌讳的话,钱宋也没有任何的担心,“张驴子鲁莽,老子贪财,定国公宋钱无后,当今圣上防的也就是王守义,要知道王守义可是海盗出身,有赚银子的脑袋,而且还能文能武,在南方沿海地区的号召力甚至超越了当今圣上,如果王守义一声令下,大明帝国危矣,当今圣上也危矣,王守义有两子,两子不合这也是朝堂中都知道的事情,最有希望继承他衣钵的大儿子王继祖因为爱妻惨死,早已经萎靡不振,半死不活,对当今圣上已经没有了威胁,二儿子王继信,好吧,那小子不提也罢,整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败家子,”
“现在闵国公府已经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人,闵国公府败落也是指日可待,当今圣上应该不会再担心,闵国公救自己的孙子应该不会让当今圣上起疑”。
“不然,圣上之所想不是你我可以窥测的,如果圣上误会王守义有辅佐第三代的想法如何,”
听到这里钱更多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大号养废了,养个小号也不无可能,当今圣上的担心很有必要。
“这可如何是好”?钱更多有些着急了,“王不死是在我面前被带走的,如果王不死有个三长两短,继娴肯定不会原谅我,而且如果没有了王不死在咱们的饮料作坊可就前功尽弃了,所有的投资也都会打水漂”。
“这一点我知道,王继娴是我钱家的媳妇,她的亲人也就是我们钱家的亲人,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圣上知道大父你一直与闵国公交好,圣上会不会怀疑你是受到了闵国公的授意”。四大国公同为一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朱熹洛应该会有这方面的怀疑,钱更多的担心也很有必要。
“哈哈,老大你想的有点多了,大明帝国的那些官员谁不知道你大父我只认银子不认人,王守义欠了老夫一顿饭钱,我都敢追到他家讨要,圣上也知道大父我一心只想着银子,王不死与我们钱家有商业合作,我帮王不死,圣上也只会认为我是为了银子”。
额,原来自黑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得到钱宋的答复,钱更多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与王不死相处多日,钱更多也觉得的王不死是很好的朋友,不忍失去。
“大父,这事情宜早不宜迟,王不死今天下午被带走,不出意外,两三天就可以到达京城,一套刑讯逼供下来,事情办成铁案,到时候想翻案就有些难了”。
“我晓得”,钱宋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吩咐老王备车,在司机的带领下就去了英国公张驴子的府邸。
钱宋有钱但是生活节俭,而张驴子的心态就如钱宋不同,自己有钱不花难道留着在床底下长毛,因此英国公府的生活很是奢华,这不,已经是晚上了,大多数的人早已经进入梦乡,而英国公府却是灯火通明,树荫下的灯光竟显得恐怖。
钱宋的车子在英国公府门前停下,很快就有家丁向前询问,不过在一看到车牌,立马就弯腰问候“国公爷,晚上好,你老又精神了很多啊,就连我们这样的小年轻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