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见过一面,郝连德竟然如此这样的为自己说话,王不死很感动,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那些美食没有喂狗,当然了王不死心里也明白,自己输掉的那些银子估计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像自己长得这么好看还输银子的男主实在是太少了,当然疑似有银子的加持作用,但对待郝连德的感激王不死也是不打折扣的,为此,王不死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多赚银子,在保证自己输给郝连德银子的同时,还有余钱可以投入到浩瀚的医学中去,争取在五千年医学典籍的积累之下,可以让铁树开花,让郝连德重新长出,再次变成真正的男人。王不死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在自己的 永生之间,一定会喝到郝连德的喜酒,一切尽意,百事成欢。
谁都别回头,谁都不是原来的模样,温顺的羊窝中出现了叛徒,原来郝连德是披着羊皮的狼,刘文正很不开心,天子近臣然而人家姓郝连的这可是真的近,郝连德也是大明帝国上上下下无论是官还是民,当今圣上与贱妃在长春宫愉快玩耍时而不避讳的人。郝连德要让被告发言,刘文正也不保证是不是当今圣上的意思,郝连德的面子刘文正可以不给,但是当今圣上的龙颜刘文正摸一下的胆量也没有。
“那好,竟然郝连公公认为被告有辩解的必要,那么被告你有什么话可说,”看向王不死,刘文正仿佛再看脚底板上的翔,嫌弃中带着恨,大家都如此迫切的想要至你于死地,你为什么就不能袖手伏法,何必浪费大家这么多的时间“被告,如若有半句虚言,本官定然不饶”。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一副沉甸甸的担子,只不过有的人扛在肩膀上,而有的人藏在了心里面,善与恶也是如此,有的人把坏写在脸上,有的人藏在心里,谢小东是前者,刘文正是后者。
“是,草民保证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郝连德争取来的机会,王不死必须珍惜“大人您英明神武,断案如神,定能明辨是非明察秋毫,原告的证词都是一派胡言,您最好是连标点符号都不要信”。
额,好吧,虽然此人长得一般,犯了错,可是喜欢说真话的人还是很招人喜欢的,刘文正的屁股很舒服,有股神清气爽大肠小肠十二指肠都通畅的感觉,这么可人的后生,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与之做一位忘年交也是不错的,只是很遗憾在恶心钱宋的路上王不死至关重要,“额,等一次,标点符号是什么东西”。
“额”王不死捂脸,“英明的刘尚书你关心的重点错了,原告的证词都是一派胡言才是考点啊”。
“咳咳,”张松鹤打端了刘文正的疑问“刘大人,审案子才是正事,时间不早了,”
“哈哈,张大人说的是,”后面还有许多证人的证词需要采集,刘文正也担心因为案子耽误自己的下班时间。
“被告,本官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进行自辩”
好吧,原告有话随便说,被告就要规定时间,刘大人就是这么双标。
“是,大人,”谁不是来人间蹭饭的过客,还挑什么酸甜苦辣咸,一分钟就一分钟吧,思考再三,把所有的腹稿汇集在自己脑海中,王不死深呼一口气,“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日我与朋友一起去素斋吃饭,正好遇到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姐姐,她在素斋做服务生,因为是工作时间,草民没有去打扰,可是不大一会就听到了她的求救声,我与朋友无心吃饭,急忙去查看,就看到了龟田十八太郎这位倭寇竟然对我的那位姐姐欲行不轨之事,而原告的代理人也就是谢小东,他没有去制止,而且还有他的朋友在一旁围观,并且鼓掌喝彩,按照我大明帝国律法,凌辱妇女者当场杖毙而施暴者可以无罪,草民不知道倭寇使臣的身份是不是就可以违法而不惩,草民只知道我大明帝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大人,王不死一派胡言,他说的话那都是放屁,草民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虽手无缚鸡之力,但遇此等禽兽之事,哪怕这人是我的朋友,身为孔子的弟子,草民定当舍命制止”。
谢小东出言打断。
谢小东的话很快就走进了国子监这帮学子的心里,毕竟大家都是孔子的弟子,也算是师出同门,一些优秀品质也是共同拥有的。
读书人那就是世间善良的代言,刘文正满意的点了点头“读书人定当如此,虽不能马上驰骋天下,但遇不平之事,亦可以舍生取义也”。
“今听大人一席话,草民受益匪浅,”谢小东点头,如果不是因心中没有墨水,谢小东都有拜师的冲动,“大人,虽然草民说的话都事实,但难免一人之言不足取信众位大人,为此草民还带了其他的证人”。
“哦,还有其他人证,快快上前”,
李进忠与吴鸟朋上前,弯腰报下。“大老爷,中午好”
证人自然是越多越好,谢向荣虽然脑袋缺点空着手拜访,但是做事情还是很周到了,自己建议多找几个证人,结果谢向荣照做了。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免礼”。
估计是与张松鹤和刘文正待在一起太久,郝连德已经有些黑化,刘文正捋胡子的动作都像是在鄙视。
“大人,这两位就是与我一起吃饭的朋友”,谢小东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