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枯草被遮挡,林间小路铺满了白雪,整个世界如初始般圣洁。马蹄声远远传来,在地上留下一个个黑色的圆点。虽然马蹄印破坏了美感,却让这静静的世界有了灵动。
马上的人白纱遮面,身披大红斗篷,腰胯袖剑,虽然看不清整个脸,但也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位貌美的女子,女子的出现也为这静如黄泉路的世界带来了生机。女子随着马儿摇摆,像是春天随风摇摆的玫瑰。在一群野花野草中美艳当头。
突然,树林中传来了沙沙声,不多久就有四位蒙着面的黑衣人出现在了女子面前,挡住去路。
女人缓缓抬头,看向拦路的黑衣人,樱唇微张“他终归不愿意放过我”。
为首那人举起了手中的刀,“主人说,他只对死人放心,对不住了".
话音一落,四位黑衣人就向着马上的女子飞去。
女子身体后仰,躲过斩向自己脖颈的一刀,然后柳腰一扭,身体快速旋转,从马上落下,惊险的躲过其余三人的杀招。
马儿受惊,小跑出了包围圈,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脆响,像是灵堂中唢呐的吹奏。
“不是卿忘旧情负了君,奈何火烛难燃变心人”,一滴清泪滑下,打湿了白色的面纱。
袖剑出鞘,俏丽的双眸满含杀机,“剑不染血很久,各位苦苦相逼,对不住了”。
一招漂亮的剑花,女子手中剑绵绵无力,却杀机重重,四人不敢轻视,都是小心提防,为首第一人使了个眼色,四人很有默契的攻向女子。
女子手中剑上挑,荡开一人手中刀,身体下榻,双腿分开立于地上,左手为掌,击向一人手腕,那人吃痛,急忙收住了刀。
其余两人见状,下刀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女子早有防备,一手撑地,双腿三百六十度横扫,两人猝不及防,双腿被击中,身体向一侧倒去,女子红色斗篷飘起盖住了跌倒的两人,右手剑跟上,顿时两位黑衣人脖颈出现了一条红线,红线一点一点的变得清晰,最后变成一条血线,最后如流水般,鲜血流出,两人不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伤口,最后身体往往倒下,眼神中有太多的不甘。
原本四人现在变成了两人,实力也减半,刚才还信誓旦旦的黑衣人,此刻也开始胆寒,想到可能会死的结果,又有谁可以坦然面对。
女子站起,一滴血从剑身缓缓流下,滴在地上,在这洁白的雪地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向前,女子见状,缓缓收起剑,“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江湖很大,我与他终不会再见”。
女子转身,伸出手,想要接住飘落的雪花,奈何雪花落在手心化成了一滴水,女子摇摇头,心中满是苦涩“不属于我的又怎么能抓住”。
见女子转身,两位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手中刀向着女子投掷去。
女子的后背好像长了眼睛一般。身体一个转身,双刀从自己身体两侧,贴着衣服划过,双刀深深的扎在了雪地中,摇晃的刀柄像极了无家可归的人,到处漂泊。
两人见一击未中,拔腿就跑。
看着逃跑的背影,女子感叹“人心险恶,哪里有值得相信的人”。
右脚用力踢中地上的刀,刀如利箭般飞出,一人被飞去的刀穿胸而过,最后不甘的倒在地上。
女子紧接着另一脚挑起另一把刀,一招漂亮的回旋踢,刀就像长了眼睛般,准确的命中的最后一人。由于惯性的原因,最后那人,刀剑入身,跑了几步这才扑倒在地。
这时候音乐响起。
北来的寒风呼呼的吹 吹落那痴情的眼泪
我怎么会不在乎无所谓 怎么可能忘记被你爱的滋味
杯杯酒只想把自己灌醉 为什么这么苦这么累
为什么会心痛心碎 严冬盛开的寒梅
也在为痴情的我落泪时间一点点把我的梦无情粉碎
孟婆桥几世轮回 你是否还会记得我是哪个谁
举杯消愁抽刀断水 奈何心里都是被你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