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奇怪吗?”
“哦,确实是这样。然而,这只是一张期票。我觉得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去质疑这个女孩的奇怪习俗是不合适的。”
事实上,把这张废纸称为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文件,就像把水称为氢基腐蚀性物质一样。尽管如此,那些可疑的笔迹还是个有希望的线索。破译这些符号可以让马洛尼知道女孩的全名,如果没有别的的话。
“我拿着这个可以吗?”他问。
“我这边没问题,警官。我已经把协议数字化了,所以我不需要原件。不过,容我问一句,她卷入什么事了吗?你刚才提到了一件事。”
“与您无关,先生。这只是一起公共骚乱,最后她对一名执法人员说了些花言巧语。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只是在跟进她,因为我们在背景调查上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么说她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目前没有,没有。”
“那太好了,”那人显然松了一口气。
“虽然你们还没见过面,但你似乎很关心她,”警官说。
“是啊,她是个可爱的姑娘。奇怪,但很甜蜜。还有礼貌、镇定,以及出人意料的专业。她帮助我的生意起步,比我送给她的那篇价值五百英镑的庞丁顿文章更值得。我对她印象非常深刻,所以主动提出请她做我的助理。事实上,如果她改变主意的话,我还是很想这样做的。当然,还要植入PnP。”
“查尔斯先生,这的确是一种热情洋溢的赞扬。无论如何,我都很感谢你的意见,我不会再占用你的宝贵时间了。”
“拜托,一点也不麻烦,警官。”
“哦,还有,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那是什么呢?”
“如果你碰巧看到那个女孩,请不要提我们说过话。我只是在填补我报告中的一些空白,我不想让她为此担心。”
“我明白,先生。我守口如瓶。打个比方。”
这两个人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警察领会了这句不必要的澄清背后的含义。
“她很认真,不是吗?”马宏升忍不住笑了。
“呵。是的,先生,”查尔斯先生咯咯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