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慈海一位大帝二品修士,此时却如同一个战战兢兢的书生,毫无半点战斗力。

“佛祖,你告诉弟子,小僧这算是破色戒了么?”

“师尊,您圆寂前不止一次跟弟子说过,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今日本座见识到了,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办,本座莫非永远都成不了佛了么?”

对于是否破色戒的定义,慈海这两天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标准,因此内心逐渐滋生魔障,开始陷入无尽惶恐和自责之中。

“我去,这慈海还在这里?搞什么?”

看到慈海一瞬间,沈昭也是无语了。

你大帝二品在这里随便嘣个屁,都能直接把御品轩给掀飞,留下做什么?

莫非是在修什么欢喜禅?

这时风三娘开口了:“今日第二局诗比,就以这和尚为题,

当场赋诗一首,谁创作的诗词意境深远,便算是胜出。”

说完,风三娘按住慈海脑袋,然后伸出舌头在他脑袋上舔舐了一下。

滑腻的触感,瞬间让慈海忍不住一个哆嗦,闭着眼睛加快了诵佛的速度和效率。

“那在下献丑了!”

江慕白依旧第一个站了出来,清清嗓子张口就来: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

“老僧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

“好——”

“好诗啊——”

“太好了——”

御品轩众人齐齐爆发毫不吝啬的赞美声。

“和尚对发春的猫,就如眼下这留恋风月之地的僧侣,有意境,太有意境了。”

“我的天,这首诗以后必然是流传千古啊。”

听着厅内的赞美声,江慕白扬起头颅,折扇轻摇,尽显意气风发。

慈海闻言,只觉羞愧万分,心中业障更深了。

沈昭则是彻底对这群家伙失去了期待,感觉就如同学霸进了补习班,纯特码帅惹得祸。

这时,方柏站了出来:“江兄这首诗之意境恰如此情此景,在下佩服。”

江慕白欠身点头:“方兄大才,想来一定有更好的诗句吧?”

“哈,岂敢岂敢,不过随手一做,还请诸位莫要见笑。”

话毕方柏直接走到慈海身边,打量一眼后,深吸口气念道:

“海角天涯走一遭,算来只有住山高。”

“昔年羊肉街头过,也曾惹得一身臊。”

此诗一出,在场宾客无不拍手叫好。

“好一个也曾惹得一身臊!”

“就如同眼下,真是太有意境了!”

“看来和尚也经不起美人青睐啊,哈哈哈……”

一时间,赞美声、讥讽声不绝于耳。

“放弃吧,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