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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军,大帐内。

“五魁首~”

“宝一对~”

“三桃园~”

“七巧七~”

“八匹马~”

“来来来,喝~”

“丁师爷,你这是干嘛,养金鱼么?”

沈昭二人一到,迅速与军中将领展开了一场会议。

酒桌上的会议,拉近了彼此之间的隔阂。

只一会儿功夫,喝的面红耳赤的几人已开始与丁不二称兄道弟了。

酒过三巡,沈昭这才接过吕悦递来的酒水,给每人发了一根雪茄,正色道:“兄弟们,这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咱也该谈谈正事,

不瞒诸位,今日沈某人来此,除了宣抚使这官身外,另外还有一层身份。”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沈昭这话什么意思。

丁不二立马道:“我说几位,你们也不用紧张,沈大人好说话的很呐。”

沈昭扫视一圈四周,继续道:“兄弟们,鄙人沈昭,以前也是军伍出身,知道咱军伍之人吃的苦受的罪,不是朝堂那群王八蛋能理解的,

朝廷这次命我到访边关所为何事?知道么?”

吕悦:“沈大人,你不是安抚使,来犒我边军兄弟们么?”

沈昭笑着拍拍他肩膀:“吕将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这时候了,你以为朝廷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派安抚使来搞犒军,

其实我另一层身份是朝廷影卫指挥使,专门搜集最近听到有关镇北军要谋逆的罪证!”

这话一出,包括吕悦在内所有人齐齐酒醒大半,纷纷将手按在腰间剑上,一脸阴冷地看着沈昭。

丁不二见此,忙道:“几位,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放松点,沈大人不会害你们的,紧张什么!赶紧坐下……”

吕悦小心翼翼试探道:“沈大人,我镇北军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怎么可能会干这谋逆之事?还请沈大人明察秋毫。”

沈昭按在吕悦肩膀上的手稍微加了几分力道,面带微笑:“会不会谋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沈大人,你……”

“哈哈哈!”

眼看吕悦脸色煞白一片,沈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然后继续道:“兄弟们这么多年在边关镇守,

远离繁华与喧嚣,为国戍卫边疆,却不得朝廷理解,沈某心里都明白,

你们有怨气要撒,为自己找回失去的东西,这种心情我也明白,沈某要是你们,也会干出这档子事来。”

说话间,拿起一盒火柴,直接划开,递向吕悦。

吕悦下意识将雪茄吊在嘴上,任沈昭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