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道:“当然是当初坐在你的马背后就开始了”
“哦?那我受伤在你屋中,你怎么不趁机轻薄?”
“那是因为我敬咦?”赵长河僵了一下,猛然瞪大了眼睛。
那副在她怀里颈上蹭蹭蹭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收了回来,慢慢后仰,看见的是对方冷笑不已的神情:“当家的,你很能装嘛,现在是不是什么都抖搂出来了?”
“啊不,不是,岳姐姐你听我说!”
“哐!”岳红翎站起身来,一个背摔,恶狠狠地把赵长河掼在了地板上:“死了都值是吧,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赵长河抱头趴防:“卧槽为什么你会是真的!我冤枉啊我特么我特么说给假货听的,想哄出她们要在扬州干什么哎哟别踩了,那都是假话,我从来就没喜”
话忽然顿住了。
背后的怒踩也顿住了。
气氛变得死一样寂静,只剩岳红翎略带急促的喘息声,在屋里轻轻弥散。
屋外忽然又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有人接近,又在传音:“怎么了,我们听到响声咦?这喘息可以啊刚才的声音难道是那厮又用暴力?真特么猴急。”
屋中过于安静,连赵长河的五感这回都感知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心念电转,大声道:“弥勒教佛法果然高深,这一式莫非就是菩萨坐莲?赵某受教了”
外面的脚步声再度远去。
赵长河翻身而起,压低声音,细不可闻:“此前那些话都不要往心里去若说从赵厝开始就有什么是我心中所念的话,那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在江湖上和你策马仗剑,共闯天涯。今日之事起因尴尬,但很荣幸,我昔日之念,或许正在实现。”
岳红翎安静地看着他,一时没有回答。
两人都知道,之前赵长河截断了半截的话,终究是没肯继续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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