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天雄决意起事之时,显然也入了教,如今给了一个护法职务,是四象教扶持的典型势力之一,单论这方面与唐家就已经立场相冲了。还冲得很呢,双方话事人少女时期就犯冲了,冲到了现在还抢男人。
“这么看,如今王道宁什么水准?”
王道宁……
三娘趴在乌骓上装死。
夏迟迟也不太清楚:“这个得问尊者。”
万东流神色又沉了下去:“是王道宁。”
赵长河三人面面相觑,先有些意外,旋即想想都明白了:“他要去做其他要事,先解决了南边的后顾之忧!”
夏迟迟跟在旁边问:“谁干的?”
“不知道眼下是万天雄还是万东流在扬州?”赵长河望着远处城郭,此时夕阳已经快落山了,犹豫要不要去歇脚。
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发生一方势力领袖被人用这种斩首行动解决掉的事情了……只要不是实力差距过大,哪怕是以王道宁天榜第十的实力与万天雄相比,那实力的差距都不足以玩这种路子,人家万天雄又不是泥捏的,主场之利谁也未知,重重防护之下深入敌境实在太过危险,很可能去了就回不来。
问的不是这个尊者。问我干嘛,我除了罚圣女抄书之外什么时候管过教中事了……
看万东流的神色,恐怕还是凶多吉少的那种!
“那实在是如入无人之境,我们的所有布置所有阵法,多少高手围困,一点用都没有,被他杀得尸横遍地。父亲被他一掌击中胸口,排山倒海一般,胸膛都被拍扁了,他觉得父亲死定了,还屠戮了一番才离去。”万东流心有余悸:“还好当时我不在场,否则可能也死于此战。”
“结果令尊没死?”三娘奇道:“这王道宁失了计较啊,乱世书没通报,他也不做确认。”
“当时父亲用的是尊者的龟息之术,骗过王道宁一时。但实际也只能拖得一时,改变不了伤重濒死的事实啊,我们遍邀名医都说活不了,估计王道宁觉得也没必要回头补了。”万东流神色阴沉至极:“若我父亲有了三长两短,老子立刻提兵北上璞阳,他杀我爹,老子杀他儿子,我要他王家绝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