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说,可瞥眼看看夏迟迟,唐晚妆一咬牙,掂起脚尖附耳低言:“我昨夜……洗干净了……”
赵长河:凸!
夏迟迟面无表情。
什么忠臣,妥妥的逆臣!
算了,她这样的人……实在让人没法恨。夏迟迟叹了口气,半是发酸半是关心:“首座既然病体欠安,也不用来回奔忙。宫中自有温泉滑水,不妨在此休憩?”
唐晚妆怔了怔,微微垂首没有反对。
就在宫中么……可她心中对赵长河就是侍奉君王,既是侍君,在宫中似乎很正常……
赵长河叹了口气,对夏迟迟摇摇头:“晚妆确实需要治疗,回头再说。”
唐晚妆忽地身躯悬空,已被赵长河横抱了起来。
她心中一慌,揪着他的胳膊:“诶诶……”
赵长河抱着她大步而出:“我不管你们这些满肚子玲珑心的到底在外考虑个什么,我要让所有人心知肚明唐首座就是我的女人!让不让人知道?”
唐晚妆的脸红透到了脖子根,埋首在他怀里,半晌才细如蚊讷地憋出一声:“让。”
有宫人含笑在外引路:“殿下随我来……”
过不多时,皇甫情拎着一件刚刚裁剪完成女式龙袍兴冲冲地进了偏殿:“迟……陛下,龙袍来啦,来穿穿合身不合身?呃……那死女人呢?叫她出来,我喷不死她我……”
夏迟迟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蹲在大大的椅子上:“她说她是大大的忠臣,为什么我感觉像一个反派在皇帝身边淫笑着拉走了皇后一样……”
皇甫情目瞪口呆。
夏迟迟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嘀咕:“是了,将来还要拉走我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