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很是君子,晏新来到馆门口损他,想方设法排斥他,嘴里吹着风,想方设法让墙头草弟子们的根更加不稳。
可徐天一来,将晏新嘴里吹的风转化为在闷热的场面排着队等候吹拂着弟子们的凉风,让闷热的墙头草弟子们的根扎得更稳了。
晏新心里郁闷,本想着下一招时,徐天却以“远来是客”的方式坦坦荡荡的请他到寒舍一叙。
这让晏新心里很是不自在,本来想着估计他这样一闹,小子会气不打一处来的与他当场对打,那样他就会以其他方式出下一招。
可想不到他这样搞,当看着徐天真诚的“请”自己时,晏新心里开始不想里皮,心里搜索着怼他的话,可晏新感觉现在自己大脑里的词汇量少之又少,那些粗话、让人心里不舒服的话好像从自己的大脑里一股脑全跑光了。
他心里一横,去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招数,真正去看这小子的所谓“寒舍”是否真的“寒”。
徐天与晏新肩并肩的走进【天才修炼馆】里,晏新看看整个馆的周遭环境,确确实实以“寒舍”来形容真的很贴切,馆里的教室、宿舍是路桥学院之前废弃或要拆迁的房舍,有的还为了保证安全,用木头顶主,到处掉着瓦渣。
训练场呢?草很深,凸凹不平的坑洞到处是,爱吃野菜的,走出“寒舍”门就可以丰收了。
这与他所取的【天才训练馆】这个大名不搭配吧!?真正这么穷?真正为了钱?
晏新心里暗想:“去看看小子所住,不会这么悲催吧!”
到达徐天的“寒舍”,他的所住与弟子们的条件相差不大,只是爱吃野菜的人,出门不能丰收罢了。
徐天看晏新的眼神,知道他心里所想,笑道:“晏兄,在下所说的‘寒舍’是名副其实的,晏兄没有见过、没有住过这么‘寒’的舍吧?”
晏新苦笑:“徐馆长,你何苦来哉?装穷给谁看?你想以这样的方式博取同情还是要制造影响力?”
“非也!非也!晏馆长说笑,在下真正穷,在下真正如建馆之初所说的,是为了筹钱买药炼丹,医治现在在馆门口做后勤事的小弟,他们有很重的病,需要很珍贵的药来提炼成丹药才能治好他们的病!”
徐天用非常无奈的肢体语言展现给晏新。
感觉晏新相信了,他问:“两人什么病这么难治?听谁说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