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先生。”嬴宏很漂亮的扶起了孔腾“朕相信先生一定是一时犯错,绝不会是本意反逆。”
孔腾很惊讶,在座众人都很惊讶,原来嬴宏也会说人话啊,这么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嬴宏话锋一转“但这不是小事,先生所犯乃是谋逆重罪,朕相信先生绝非本心,但先生也该给朕一个交代,朕才好向父皇,向万民交代,希望先生能择时往咸阳,向临时最高法庭交代此事,朕会赦先生宽大的。”
孔腾当即就吓得昏死过去了。
咸阳啊!临时最高法庭呐!那是个什么地方啊,淳于越直到现在都还在接受酷刑疗程呢啊!孔腾哪接受得了那样的折磨啊。
在座诸子百家众人只听了嬴宏要孔腾去临时最高法庭就都不敢坐了,就连已经设想过孔腾必须要死的王澜也坐不住了,嬴宏真狠呐,弄死孔腾还不够,竟然还要折磨死孔腾。
嬴宏惊恐“快,快取水来!孔先生昏过去了。”
再把孔腾泼醒,嬴宏还装作一副好人模样“先生不要太害怕,朕只是希望先生能去咸阳,到临时最高法庭交代一下事情,这样吧,先生挑时间,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去就行,不用有顾虑。”
孔腾都快哭死了“陛下,我……”
嬴宏却不要孔腾哭诉“先生是有些急火攻心了,来,你们先送孔先生回去吧,让孔先生好好休息。”
受到召唤的儒家之人皆上前扶过孔腾告辞。
孔随也想上前扶送孔腾离开,但被嬴宏拉住了。
孔腾该怎么样基本也就那样了,不过孔随不该再和孔腾有交集。
众人再落座,田昌试探性的发言“既然孔子襄之事将有定论了,咱们和儒家的仗也就可以结束了嘛。”
姬柱、王澜、邹高、孙器、王济皆不语,因为在座的都清楚,诸子百家战争能不能结束已经不是参加诸子百家战争的人能决定的了。
而能决定诸子百家战争是否结束的嬴宏却疑惑发问“几位先生和孔先生的仗已经打完了吗?”
田昌拿不定主意了“我们的仗……该打完了吧?”
嬴宏不理。
“陛下?”该不该继续打,该怎么继续打,你嬴宏好歹说句话啊。
嬴宏做思考状“朕在想,孔先生的举措未必不可,大秦帝国还有三四亿多土人人力,足可以建设所用了,诸位所见,是否应该解放一部分奴隶人力了?”
嬴宏可没说孔腾无罪,嬴宏说的是应不应该解放一部分奴隶人力了。
众人多不敢言,只有王济敢回两句话“陛下是否在考虑削弱奴隶主的势力?”
在有关奴隶的问题上王济是很敏感的,这是阶级立场所决定的。
“倒是也有这部分考虑。”确实是这样的,嬴宏允许奴隶参加科举考试就是有这方面考虑“朕定制,凡大秦帝国的奴隶,每人分得四亩地的农业生产所得,只从面子上看这或许是一项好政策。”
孔腾再三叩头“是我儒家有失利,我焦急失智,才做出如此大错,求陛下恕罪,我一定改正,我一定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