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叶非天想到了王曼的家族,心中一紧。
“野兄,可是认得这别天城王家?”苏渊察言观色,一下就看出了叶非天的异样。
“额,正是,我一个朋友就是王家中人。”叶非天在这一点上没必要撒谎,原本他入城之时说的就是到别天城王家拜访友人。
“那你可要去看看了,这次王家有大麻烦了。”苏渊缓缓说道。
“苏兄,你所知道的具体情况可否略说一二,感激不尽。”叶非天拱手行礼,问向苏渊。
苏渊并未隐瞒什么,将他知晓的情况说了出来。
别天城王家已经传承数百年,一直是经营丝绸布匹生意,数代经营,如今已经稳坐别天城丝绢行业龙头位置,甚至东域天王宫一应绢布用度都是由王家提供。
多少年来,王家人经商一重信,二重义,在这别天城的商贾之中,威信颇高,生意自然越发红火。
加上王家人乐善好施,经常接济贫苦,救死扶伤,在普通百姓心中也颇有好评。
本应时来运转的王家,这次却被另一伙儿强横之人盯上了。
这伙人就是来自连云坊的刘氏兄弟,尤其是刘家老大,刘彪。
这连云坊乃是最近几年方才崛起的赌坊,别天城作为东域大城,商贾云集,赌运自然也十分亨通,有钱的人多了,玩乐项目自然兴旺发达。
早些年在这别天城,一直是源界有名的‘极乐坊’经营赌博行业,不过最近几年莫名其妙的冲出来一个连云坊,竟逼得开便四域的‘极乐坊’逐渐收缩产业。
很多人也甚是不解,其中缘由究竟如何,无人知晓,只是这连云坊越做越大,牵涉越来越广,与别天城官府也勾连颇深,如今已是别天城中一霸,无人敢惹了。
按说这王家的丝绢生意与连云坊的赌博买卖本无关联,理应相安无事,各走各路,但是这刘彪野心太大,仅仅是一个赌博业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顶上了数百年积累的王家产业,意欲一口吞并。
起初,刘家主动上门找上了王家,提出要重金收购王家产业。
玩笑话,王家一来不缺银钱,二来祖传的基业岂能拱手与人,所以礼貌的拒绝了。
本想就此休提此事,可刘家居然之后又数次登门,提出的收购价格,一次比一次更高。
王家家主顿时觉得受到了侮辱,当真以为经商之人就必是逐利第一么?要知道经商也可以是有风骨的,索性直接拒绝并在别天城中放出话来。
王家世代经营丝绢买卖,至死不改。
刘彪听闻并未感到惊讶,但是贼心不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既然利诱不成,那就改换思路。
他连云坊本就网络着大批高手,这次更是从外重金聘请了不少修为高深之人,其中七品之上便有不少,要到王家威逼。
今日这二楼之人便是其中一小部分零散佣兵,恰巧被苏渊、叶非天二人遇上。
既然遇到了,便不能不管,这是王曼的本家,既是朋友,岂有旁观之理?
“谢过苏兄指点,就此别过!”叶非天施礼道谢,转身就要离去。
“野兄可是要去王家帮衬?”苏渊在叶非天身后喊了一声,叶非天闻声自然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