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听完眼前这位面色仍旧惨白的荷官详细的诉说了经过,刘彪也感到不可思议。
自己经营的赌坊何止一两家,数年来也从未听闻有人这么赌钱,他也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按照现在的时局,姓王的不可能真的是来赌钱的。
只是确实毫无头绪,只有疑惑的阴影萦绕心头,徘徊不定。
“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你记住,若是他们明日还来,给我稳住!”刘彪一把抓过那首席荷官的领口,恶狠狠的说道。
那人原本就惨白的脸色,一下子紫了下去,怕是吓得不轻,连连称是。
“走!”招呼了一声,满心疑惑的刘彪率众出了连云坊,向总舵赶去。
与此同时,王老爷与叶非天、苏渊等人还未走回王家大院。
“苏先生,如此赌法为何能赢?”王老爷还觉仍在梦中。
他们三人来到连云坊之前,苏渊就提出三人之中一人玩儿,两人看即可。
叶非天之前在山寨的时候,还真玩儿过骰子,有那么点儿经验,只是他并非是用赌技,而是用了武学修为。
王老爷平日里是从不碰这些玩物丧志的物事的,一窍不通。
叶非天自告奋勇挑大梁,苏渊却让他无需使用任何手段,只需按照他的方法下注即可,包赢不输。
两人一问,才知道,这方法忒简单,就是不停的下注,一次比一次高一倍。
开始还不明白,这么赌怎么可能赢,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妥妥的赢了三千两。
如此结果,怎么能让叶非天与王老爷不疑惑?
“苏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老爷按耐不住问道。
“今天能赢,是因为王老爷呀!”苏渊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王老爷更加不解。
从头至尾,王老爷只是坐在那里,别说上手了,话都一句没说。
“正是如此!”苏渊笑着说道。
“明白了!”叶非天也是聪慧之人,苏渊起了个头,他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毕竟整场赌局都是他在参与,那荷官的变化,他也看在眼中。
“野先生,何也?”王老爷趁势问道。
“苏兄是利用了那荷官的心理,若是只有我们二人去,一直输一直翻倍,他只会当我们是上头的愣头青,狠宰一通。”叶非天说道。
“但是王老爷你出现,以现在连云坊与王家的势头,那荷官必定以为这里面有鬼。”叶非天继续说道。
“正所谓智多必伤,他越是胡思乱想,心理压力越大。”叶非天跟着说道。
“再加上翻倍下注,赌注越来越高,终于他抵挡不住,心理崩溃,最终导致失误。”王老爷也不是蠢人,话到此处,已经知晓了答案。
“苏先生,真不知该如何说了,请受老朽一拜。”王老爷对于苏渊的才华,当真是无以言表。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苏渊自然不会受王老爷此拜。
“苏先生,如今那连云坊必定将咱们看的更死。”王老爷如是说道。
“那便最好不过。”苏渊搭话道。
“明日咱们可是还如今天这般?”王老爷觉得也对,本来就是为了吸引住刘彪的注意力,好方便自家的护卫队悄悄出城而不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