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忙道：“那就谢过肖长老了。”

“哪里的话。另外，还有一些事情，是关于武道。”

“我一直想问你，对于武道，你怎么看？”

“武道？”林夜疑惑不解，“您是前辈，您问我这个问题，怕是不妥吧？”

“我早已转入修道，不算武道前辈。论起来，武道我不过宗师境，与你父亲境界相差甚大。”

“前辈谦虚了。”

“只是，我还想问你一句，你觉得武道，真有未来吗？”

看到肖月虔诚的眼神，林夜正色道：“我觉得有。”

“你觉得？”

林夜点头：“既然有武道存在的意义，那自然有他的价值，不是吗？”

“但是真元之上……”

“境界，是你我界定的，你说着是什么境界，那就是什么境界。这句话，是某遗迹中的强者对我说的。”

“什么？你见过遗迹中的强者？”肖月震惊。

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遗迹他也进过不少。但是活人，却未曾见过！

九品的寿命大约在五百年。上千年的遗迹若是有活人，那会是什么修为？

日月？决然不止！

“武道走的人多了，自然就通了。我认为，真元之上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的境界障碍，只是因为走的人少了罢了。”

肖月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修道的到来，所有人都转修道去了，武道这条路没人走了，所以没人突破了？”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肖月还是有些难以理解。这些话，有点颠覆他的认知。

“在中州，有一些老前辈执着于武道，甚至也有几个真元高手想托我找你，询问一下关于武道的事情。我本以为，这只是徒劳，没想到……还能听到一些新的见解。”肖月苦笑。

“人很多吗？”林夜有些意外。自己初次来中州，没想到那么多人欢迎自己。

肖月点头：“很多。当然，其中也有你爹的死对头。不过大部分人的确是潜心来修武的。年轻人也有不少。”

林夜想了想：“那就安排一次见面吧，明天吧，见完面，我好安心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