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拍着许仙,小声道:“布后面没有人演哎,那些字是怎么弄上去的,怎么就出现了人呢。”
“哇,不会是幻术吧?”
许仙看着她的侧脸目不转睛,什么字啊人啊,他全都没看。
怎能错过老婆可可爱爱,磨了磨牙,好想再种朵玫瑰花。
半晌,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四十五分钟的电影。
… …
龟稻草落水后漂浮在海面,等了几分钟不动,一个浪花打来,突然四肢摆动,迅速沉入江面。
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在客轮附近巡游。
仿佛火光吓到了江中的不明物,直到客轮靠港也没有发现身影。
龟稻草耐心的等待,等到太阳偏转,等到船员补齐资源,也下船去潇洒。
江底的淤泥翻出一条白蛇,有八米长、一人环抱之宽。
它轻盈的游过,在客轮的吃水面下观察。
没有突袭客轮的动向,白蛇就在船底盘旋,身上溢出白光,从舌头走出一个妙龄少女。
赤裸着身、蜷缩一团,好像刚出生的婴儿。
她缓缓睁开眼睛,没有好奇的四处张望,静静的看着客轮,等着江水洗去身体的粘液。
粘液一去,她便舒展身体,如此诱人的美色无人能欣赏,一只龟稻草尽收眼底。
她登上客船,先是看了甲板,有几个水手在喝酒。
直直路过,进了客舱,没有太引起船员的注意。
她幻化了衣服。
蛇女
排查一个一个房间,走到贵宾舱,敲响面前的房间。
咔——
房门没有完全打开,只开了一半,西洋人用身体挡着,他不认识这个女人,虽然她很漂亮。
他警惕的道:“有什么事吗?”
女人圆瞳转竖瞳,西洋人顿时陷入呆滞,轻轻推开门,房内的情况一目了然。
里面挤着三个西洋人,一个民国人。
她蹙眉,没有她要找的人。
转身离开,去了岸上吗?
人一走,呆滞的西洋人恢复,他迷茫的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
他在干什么来着?
算了。
关上门,他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休·阿尔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