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辛卓看向元有容,“你的天赋不错,你这说法已经有三十六计中欲擒故纵的影子了,观后感加五百字吧。”
“……”
元有容张了张嘴,干巴巴的坐下去,独自生着闷气。
一旁原本跃跃欲试抬杠的苏择凤,也立即闭口不言。
已经有人开始焦急的铺展纸页,遣词琢句。
倒是赫连成说道:“学生一定完成,敢问夫子今天教哪一篇?”
辛卓想了想:“不是到了行军篇吗?你们中不少要做将军的,这行军二字,极为重要,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满舍生员,立即全神贯注,侧耳倾听,准备写下的心得,换成了执笔静侯。
便在这时,七八道身影鱼贯而入,也不打招呼,径直走到了最后面的观课位坐下。
赫然是上官范庆、江鹤竹一伙人,脸上的愤恨毫不掩饰。
不等辛卓发话,身为斋长的白璇玑起身冷冷质问:“敢问各位客人,为何善闯课舍,当真以为秋宫阁没有规矩?”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众人附近,身上泛起了丝丝涟漪,一种奇怪的势出现,若不用肉眼使尽观瞧,仅凭感知,很难发现。
“六品,隐道武学!”
上官范庆眼童收缩,立即回以微笑,抱拳道:“我等仰慕辛夫子已久,已征得梨夫子的同意,特来旁听。”
白璇玑诧异的看了眼辛卓。
恰在这时,辛卓耳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待客之道罢了,这几日兵法韬略勿传,且随意授课!”
这是……传音入秘?
好高明的武学。
辛卓不由羡慕不已,看来自己的武学之路还很漫长。
可惜这些夫子境界太高,警惕心太强,根本没有拿捏祭灵的可能。
江鹤竹此时冷澹的瞥了眼辛卓:“辛贼,在下倒是没想到你会做了秋宫阁夫子,当真令人羡慕,不知你教的什么,且让本公子听一听?”
辛卓并未理会这种奇怪的趾高气昂和莫名傲气,而是看向满舍生员:“今日实践吧,以作战篇为基础,将各位客人逐个击破、分别拿下!”
一众生员稍一沉默,随后强烈的真气波动,充斥着整个课舍。
江鹤竹懵了。
“辛卓,我服了行吗?你不能紧着一群人欺负,没什么意思吧?”
上官范庆神色难看。
他从未想过自己堂堂天机阁边塞分堂少堂主,本是悠哉而来,企图寻美踏芳,结果成了一场人生噩梦。
江鹤竹公子忽然冷静下来,沉声说道:“我们好歹是秋宫阁的客人,便是你辛卓鬼点子再多,终归是个无依无靠的山贼,又如何敢得罪我们?家父断江九曲刀,朝廷敕封杜康伯。
就是在座的各位,包括外面的客人,哪个不能轻松捏死你?你自己掂量掂量分量,最好不要造次。
这样,我卖你个面子,不如,咱们赌一赌哪派能参能悟无字碑,或者参悟的更多,赌注磕头,三个响头,如何?”
“不比,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