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后面部嘴唇颤抖，面容难掩笑意。

“看来这系统面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本以为自己的系统功能很单一，除了吞噬提升自己，便没有了其它的特殊功用，谁曾想根本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摸索出来。

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文字，竟然由原本那复杂的文字，渐渐转变为简体字，而且语意通透，一眼看去都能很轻松的理解。

甚至乎，有些地方竟然还有注释，简直就如同他上辈子读书时买的字典那般，上面都有很详细的解释。

“这玩意儿还是现代版字典？”

秦牧表示有些懵，既然这系统空间的面板有这种作用，那为何当初自己修炼神龙摆尾的时候，系统面板上却没有弹出这样的内容来？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修炼为准。”

有了这系统面板的帮助，对于《玄灵诀》的理解，秦牧所花费的时间远比白素贞所想象的还要快出数倍。

很快，秦牧便感觉周身似有水在流动，一会儿流入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又在身躯外徘徊。

这就是所谓的灵气吗…

这些入水流般流动的灵气，有的宛若寒冰般冷的刺骨，有的却又入烈火般灼热；它们有的暴躁，有的平和，有的活泼，有的却是死气沉沉，即便是初次感应到灵气存在的秦牧，也从那几股灵气上感觉到一股暮气。

“真有趣，原来天地灵气竟然也有分类，难怪不得需要功法辅助。”

恐怕很多精怪之所以暴戾，便是因为在吞吐天地之气时，胡乱的吸入体内自行炼化，最后才导致脾气不稳定的吧？

“咦，竟然这么快就入门了？”

原本正无聊偷窥着月光的白素贞，却是猛地一转头，小眼中满是惊讶。

这才过去多久，这家伙竟然已经开始控制周身灵气的流动了？！？

这速度，简直太快了。

要知道，当初她刚开始修行的时候，光是感应就用了小半个月的时间才成功。

“难道这家伙是条天才修行蛇？”

自己本是想帮一帮他，谁曾想竟然无意间发现了条天才同类？

白素贞此时的心情异常复杂，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