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造成这一切的，是凌悦过去这些年来的经历。

凌天不希望，凌悦一直这样下去。

他希望，凌悦有朝一日能够恢复当初在北风镇凌家时，那种活泼开朗的样子。

“为自己而活……”

凌悦神色呆滞，徐徐转身朝凌天看来。

“凌悦妹妹。”

瑶逸菲适时朝凌念伸出了手，笑着招呼道，“来！”

凌悦感受着凌天、瑶逸菲真挚的目光。

愣在原地数息后，才一步一停地走了过来。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来到凌天身侧。

在相距凌天四人十步之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看其模样，似乎还不太适应与人交流。

更喜欢一个人站在角落，享受她的孤独。

“我们走吧。”

凌天没有强求凌悦什么，率众人继续往艮域而行。

凌悦修为不高，却也已步入圣境，有着下位圣君境修为。

这等实力，放在三界之地，自然不能算强。

不过，凌悦隐匿气息的手段堪称可怕，足以在三界自保。

因而凌悦前往三界，凌天绝不会阻拦。

对凌悦来说，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

数日过后，凌天几人抵达东荒艮域。

此时，九剑仙府周围，已聚集了不少身影。

他们中的部分，准备前往三界。

剩下的，则是过来为自己亲友送行的。

凌天扫了眼人群，发现了许多熟悉的身影。

他们见凌天现身，也都靠过来跟凌天打起了招呼。

不过，众人表现得十分默契，并未提及分别之事。

三界之大，百倍于荒古大陆。

但这并不意味着，众人在三界没有再相逢的可能。

时过许久，凌魔、灵曦圣皇二人齐至。

此地诸人见两位圣皇现身，肃然起敬。

“开启九剑仙府！”

凌魔知道众人心情急切，淡漠一令。

九道身影，随即自人群中走出。

在他们的手里，各握着一柄圣剑。

这九人，无疑是九柄古之圣剑的契约之主。

其中三人，还与凌天相熟。

分别是上官云澈、凌艋、莫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