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来和你说了什么?”,她问道。
已经转身的内尔又转身回来,他走到沙发边上坐下,让女佣给他倒一杯酒来,“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去纳加利尔,林奇在那边投资了一些生意。”
塞拉听完并不意外,她只按着内尔的手,“你一定要好好的帮他,他没有兄弟姐妹,能信得过的人只有我们……”
林奇在塞宾市停留了两天,准备离开的时候,特鲁曼先生很意外的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我听说你和里斯托安的案子多少有些干系……”,他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听筒中传来了一些翻页的声音,“你认识盖普?”
林奇微微皱了一下眉,“我认识他的妻子。”
明明隔着一条电话线,林奇也能够感觉到电话另外一头的特鲁曼先生的表情一定很微妙。
但他没有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有蠢货才会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
大概十几秒后,特鲁曼先生轻咳了一声,“你知道,最近威尔士,就是那个国会议员一直在抨击我们的做法,本来总统先生并不想搭理他。”
“但是他这两天开始串联,企图推动一份《临时总统权利限制》的法案通过,以此来限制我们接下来的一些行动……”
威尔士议员在媒体和公众面前的说法虽然引起了一部分的热议,但实际上这些东西无法改变目前的任何情况,如果一个国会议员在媒体上说几句,就能让总统低头,让正在执行的国家政策发生变动,那这个国家就不需要总统这个职务的存在。
他收了普雷顿不少钱,又没有任何的效果,总统先生铁了心要搞一个大的来获取人们的支持率,让他能够顺利的胜选,那么这些来自于“愚蠢政敌可笑的舆论攻击”就更不可能被他放在心上了。
一计不成,也许是受到了威胁,也许是普雷顿又给了他一些好处,他提交了一份提案,希望以此来限制非胜选总统在政权过渡时期的权力。
说白了,就是针对现在的总统先生,想要从根源上解决这些问题。
一旦国会立案并且通过,很有可能战争的授权就会由总统先生转移到国会的手中。
众所周知,国会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各种掮客和游说团体让真正的国会比人们从书面上知道的要大得多。
有人统计过,布佩恩注册在案的各种政治游说团体(因为需要纳税,他们就必须注册)大约有一百一十七个,人数最多的团队有四十多人。
这些人并不是国会议员也也不是什么政客,但是他们有足够的能量去动摇、改变国会议员的决定。
一旦普雷顿继续在国会方面下重注,这将会变得一个麻烦,也是危机。
作为总统先生重要的臂膀,也是总统先生最有力的支持者,特鲁曼先生通过他个人的关系得到了一条消息。
威尔士议员之前涉嫌到了恒辉弊案中,后来因为证据不足撤销了对他的进一步审查工作,这让特鲁曼先生看到了一个机会。
不管威尔士议员是不是参与其中,他都必须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