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自己去买一条船的钱足够他们租五条甚至是十条船,十条船一起跑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一条船的钱赚回来!
资本从来都不愚蠢,如果没有利润,没有可观的利润,不需要谁去告诉他们这个行业不赚钱,他们自己主动就退了!
今天,这一片的船王告诉下面的这些承包商,一周之内禁止拉某某公司的货,否则他们就结束合作关系。
在这个国际贸易频繁的大时代下,结束合作关系不如要了这些运输公司的命!
只是一通电话,就彻底的断绝了朱蒂父亲的想法。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总之这一周时间你们的东西别想出海!”
朱蒂的父亲带着一些令自己不安的猜测回到了公司,他把这些事情和董事会汇报了一下,董事会很意外的没有插手,而是让他尽快履行合同。
如果公司因为他的重大损失导致亏损,那么公司将追究他个人的责任,公司的反应很冷淡。
大家都不是傻子,以前生意做得好好的,突然因为一个高级合伙人的女儿去针对了林奇,船王开口禁运,这不是已经很明显的事情了吗?
朱蒂的父亲也意识到,事情就像是他猜测的那样,除了绝望,还是只有绝望!
当他意识到林奇在动手时,他已经完全的失去了希望,可能对林奇来说只是一个电话,一个表态,就如此简单轻易的毁掉了他的生活。
他还没办法去愤怒的指责林奇,是他的女儿先做错的,这只是林奇的反击。
晚上,有些憔悴的男主人开着车回到了家中,他坐在车里,不愿意下去。
似乎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能让他感觉到一份意料之外的安全,他抱着方向盘,想哭。
在车里坐了半个多小时,抽了好几根烟,才从车里出来。
他回到书房里后立刻打开了保险柜,看见了那份合同。
他是高级合伙人,从某方面来说他就是工厂的合作伙伴,双方已经不再是一体的。
这份合同,就在他的手里。
他还记得当他通过自己的关系拿下这份订单时的兴奋,这份协议的一方是国外的某家公司,而另外一方……是自己。
他快速的翻到了最后一页,十五万的违约金,并且每日百分之三的复利直到完成交易为止。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批货拖到下周装船,然后再送过去,至少要逾期五天到六天的时间。
就按五天计算……他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十七万多。
该死……!
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就像是死了一样。
晚上晚餐时,他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假装自己很精神的样子。